著面前要麼不屑,要麼箭弩拔張,替高富帥撐場子的幾個女人們,高鳴展顏一笑,道:“你們把他當成一朵花,他怎麼說都是香的,你們自然喜歡。可我卻把他當成一坨屎,我為什麼要和一坨屎好好說話?你們不覺得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嗎?還是,這已經成了你們生活中的一種習慣,好吧,如果真是這樣,作為一名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我個人認為,你們這樣不對。”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女人們花容失色,在一旁的男人們臉色陰沉下來。

如果說高鳴前一句小任任還帶有幾分戲謔的成分的話,現在,可是徹徹底底的侮辱了,別說任大少不能忍,就連他們這些跟班,也是不能忍的,主辱臣死嘛。

那怕高鳴是什麼大家少爺,這個樑子也是接定了,再怎麼牛,還能超得過四大公子嗎?

“你,必須給任少道歉。”周蘭的聲音在這一刻甚至有些竭嘶底裡,她沒想到因為她的一次衝突,竟然讓任雪峰被人罵成一坨屎。

這後果真的超出她的想象,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表現,表現的更賣力,不讓任大少秋後算賬。

她的本意,只是想訛詐祁彎彎這個不聽話的小娘皮一筆錢啊,絕沒想到會蹦出高鳴這麼一個混不吝大嘴巴的貨色,他想死,也別拉上老孃啊,周蘭在這一刻真想撲上去怒咬高鳴兩口,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可惜,火一般都是被撲滅的,怒火也是一樣。

話音剛落,一道銀光突然迎面襲來。

啊…

周蘭驚叫一聲,然後她被她銀光擊了個正著。臉上、脖子上、衣服上全部都被水沾溼,無比狼狽,比剛才山巒之間流著紅酒沾著奶油還要狼狽。

厲勝男手裡握著一個空杯,一臉冷傲地站在高鳴身後,眼神不善打量著面前的幾個不懷好意地男女,說道:“你們必須要向高鳴道歉。”

“你怎麼隨意用水潑人?”趙世傑冷喝出聲。

作為周蘭的床上人,任大少的小弟,他此刻必須得站出來,他不能再讓任大少被打臉了,再打的話,回去以後,他極有可能被實實在在的打臉,那會腫的。

“她應該慶幸。如果不是手裡拿著杯子。我就用耳光煽人了。”厲勝男眼裡閃碩著兇狠的光,一臉彪悍地說道。

“那裡來的臭娘們,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了,有本事你打一個看看?我就站這兒。”趙世傑怒了,不敢惹高鳴,是他厲害,但一個打扮得跟普通******一樣的女人也把他趙大公子當豆腐踩,那還真是讓他有些不能忍受了。

“你?你這小身板不是我的對手。”厲勝男上下掃掃怒火中燒的趙大少,冷聲說道。

“……”如果不是看著高鳴不善的看著他,趙世傑差點兒要衝過去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大嘴巴子。

腿倒是怪長,不過,那隻在床上有用,在這兒有個屁用。

“你就是這個沒素質老師的女人?品味還真是奇特啊。”

“一個罵人。一個打人。還真是天生一對。我就不明白了,若煙的生日宴會怎麼會讓你們這種人進來的?不會是偷摸進來的吧。”

幾個女人站在臉色鐵青一言不發的任雪峰身邊,紛紛譏誚道。打架她們也許不是眼前這個一臉彪悍的小妞的敵手,但這用言語打擊人的功夫,她們卻都是有著足夠的自信,這也是居高臨下看人十幾年練就的功夫。

“為什麼不許我們進來?這生日宴會是你們辦的嗎?來,來,把你們的請帖給我看看,要是都是像我這樣的,姐我就滾出這地方。”非主流少女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鑽了出來,拿著手裡請帖嬌聲喝道。

看著這個穿著學生服少女手中拿著的封面上白玉所組成“恭請”兩個大字的請帖,幾個女人一陣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