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怪道清舞嚷嚷著要把她的頭髮鬍子全體拔光。

“師尊他老人家可好?”雪丞相攜著他的手向客堂上走去。

“師父這次可是真的急了,誰讓那小丫頭不見了。”他的樣子哪裡像是著急了,悠哉遊哉的瞅著屋裡的古董,瞧著屋外的鮮花。“雪師兄,你這裡還真不錯啊。”話題變換的可真是快啊。

“呵呵,你師兄我也急了。當年把掉包的女嬰送到了岳父大人那裡,而真正的清兒被送到師父那裡去,這件事情嬋玉她們都不知道,所以路上失蹤的那孩子應該是回到師父那裡了。只是這樣說起來,半年前清兒就應該從山上回來了。可是,到現在還不見蹤影。師弟,你說你怎麼就一點也不擔心你這愛徒呢?”雪丞相果然是愛女心切,半開玩笑的責備著戚通。

“這怪得了我嗎?還不是天機那個死老鬼乾的好事。”一說到江湖上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天機神人,戚通的牙根就直癢癢。要不是他神神叨叨的說什麼雪家七小姐和自己有師徒緣,也不會收這麼一個弄得他一個頭兩個大的磨人丫頭做“愛徒”了。

“呵呵,看來戚小童真的很是惦記我啊。”話音恰巧銜接上,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神清氣爽的走進來。

這來人……雪丞相和戚通用疑惑的眼神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半晌,眼睛驟然瞪大:不會吧,天機竟然這麼年輕。

“小童?天機老鬼你也太自大了吧?”雖然猜到他是天機,卻還是有所懷疑。

“呵呵。”天機嚥了一口茶,“我都已經活了四百年,難道稱呼你一聲小童錯了嗎?”

“四百年?”雪丞相和戚通難以置信的出了聲。

四二 天機人出天機語 真吐女訴真吐情

“你們不會不知道天機是秘術所救回來的不死之身吧?”天機覺得眼前一黑,還以為自己很有名呢,合著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麼來歷。難道是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

“啊?師父說的那個長生的怪物就是你?”戚通說話真的是口沒遮攔,雪阮丞相想攔都攔不住。

“怪物?”天機一挑眉,不就四十年前和自己下了三天的棋一盤都沒贏嗎?至於這麼在徒弟們面前用“怪物”這個詞來編排自己嗎?“你師父他還好吧?想來著雪丫頭陪他玩得很開心。”應該是吧,想他仙蓬派上下三千弟子,怎麼就沒有一個讓他這麼掛心呢?

“師父還好。不知天機前輩可否告知雪某清兒的下落?”雪阮丞相怕戚通再說出什麼想不到的話,趕忙開口問道。

“天機不可洩露。”這叫天機的高人悠悠的說道。

“那可否對小女現在何處指點一二?”雪阮丞相識趣的退一步問道。

“天機不可洩露。”他的臉上掛著可疑的笑容。

“那清兒可否安好?”雪丞相無奈的又退了一步問詢著。

“天機不可洩露。”戚通和天機同時說道。天機詫異的望了戚通一眼。

“喂,你到底說是不說?”這下好,戚通連基本的禮貌都不要了,“既然天機不可洩露,當初為什麼說那麼多?什麼清兒命數奇異,什麼我和她有師徒之緣,什麼註定了要千錘百煉才能爍顯其華?你到底是未卜先知還是信口雌黃?”戚通那張找不到口鼻的臉惡狠狠的逼近天機的俊臉。什麼嘛!都是這傢伙一番話才得徒如此,才有了在蓬萊山那段老的小的欺負他一個人的場景,才有了這些年水深火熱的生活……真不知是大幸還是不幸。眼前這個不會死掉的傢伙,就是始作俑者!

“別慌別慌,莫火莫火。”天機的身形一閃,都沒看出出了怎樣的步履身子就晃出去好遠。這四百年,真的不是白活的,輕功竟然可以出神入化到這步田地。“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啊。雖然是天機不可洩露,但是總不能由著你們亂找吧。再說若是這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