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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起來。
“二百多萬兩,你們宋家就算拼了命的花,幾代人也花不完,夠了麼”
宋相儒與宋夫人面面相覷,這禹邵謙是不是瘋了,傾家蕩產也要把宋婉婷留在禹府麼。
宋相儒已無話可說了,他的綢緞莊與紡織作坊是流水作業,從下家收到棉花與紡織投入到生產然後賣出,如此迴圈,實則是沒有多少固定資產的,只有那幾臺紡織機,加加起來不過五六萬兩,遠遠不能跟禹家的八千頃良田相比。
宋相儒的眼光變的熾熱,道:“你此話可是當真”。
禹邵謙道:“當然,我堂堂策士院策生豈會與你一個商賈耍滑”。
“無憑無據……”
“我們立字為據……”
……
簽完字約,禹邵謙徑直出了大堂,回到房中,緊閉房門。
他沒有後悔,他說過,既然重生了,前世的一切遺憾都要彌補,哪怕花費更大的代價。
倩倩見他神情出奇的肅穆,也不敢打擾,只乖乖的蜷縮床榻上,望著他。
門外,宋婉婷躊躇不已,幾經想敲開禹邵謙的房門都停住了,在禹邵謙長身而起說出那段話時,她只覺的心蹦蹦的狂跳,就快不受控制的蹦躂出來了,腦中一片空白,現在冷靜下來,心中固然甜如濃密,可理智告訴她,這麼做不值得,像她這樣的商賈女兒幾十、幾百兩就能娶一個。
禹母就在她身後,面上帶著一種驕傲,比禹邵謙中了狀元時還要驕傲,目光流轉,她竟然笑了,笑的很開懷。
在禹邵謙的房內,禹邵謙開始算這筆賬,變賣手裡所有的產業,到底有多少錢。
一頃良田大概價值在三百兩到四百兩之間,姑且算三百兩,家**有七千七百頃良田,那便是二百三十一萬兩,加上現在居住的府邸應該值個五來萬兩,還有江寧城內的三間米鋪,可能也值個一來萬,那便是二百三十七萬兩。
禹邵謙不算還好,算了一下,也被自己目前的財產嚇了一跳,二百三十七萬兩,這還都是往少裡算的,如果一頃地賣四百兩的話,那家產可有三百多萬兩,太可怕了。
夜色漸墨,禹府的氣氛很怪異,下人丫鬟們並不知道主子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公子把自己關在了房中,夫人與少奶奶也把自己關在了房中,連晚飯都不出來吃。
夜漸漸深了,清溪裡又變的天籟無音。
倩倩如往常一般掠出房間落在中庭水榭開始吸收月之精華。
禹邵謙靜立在屋內,紅光閃閃‘官服’覆在身外,補子上的‘練雀’拍打著翅膀飛了出來,啪啪啪……從窗戶口飛上天際,消失在漆黑的天空。
‘練雀’的飛行速度並不是很快,可從清溪裡到江寧的下游不過半刻鐘。
下游鄧陳兩家的倉庫的大門都是緊鎖的,‘練雀’像會縮骨功一般,從那一絲的門縫中鑽了進去,在這種不設防禦陣法的普通倉庫,它完全出入自如。
倉庫內堆積了一麻袋一麻袋的大米。
‘練雀’張開嘴來,一股淡紅色的柔光照了出去,一麻袋一麻袋的大米被吞進腹內十立方的小芥子空間。
一個倉庫差不多也是十立方,慢慢的整個倉庫內的一麻袋一麻袋大米全都被吞了進去。
而後,它又拍打著翅膀從門縫中鑽了出來,遠方有幾個手持火把的長工在巡邏,可他們如何注意得到這頭小小的‘練雀’鳥。
‘練雀’拍打著翅膀,往清溪裡營田倉儲飛去。
江寧府府衙的衙役封鎖了各條入口,可他們也料不到會有一頭小小‘練雀’從天空飛落,傳進倉儲的倉庫內。
‘練雀’張開嘴,一麻袋一麻袋大米順著淡紅的柔光吐了出來,一點聲響的落在地上,還疊的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