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一抹血色滲了出來。

危虛子以血沾染鈴鐺,六芒星陣在掌心憑空浮現。

“鍊金矩陣?”秦尚遠立刻認出了再熟悉不過的符號。

還是他最熟悉的置換陣。

“此為行丹圖,從前的丹士們常畫的一種法陣,用於煉製丹藥,”危虛子點點頭,“或者依你的意思,叫鍊金矩陣也不錯。這枚鈴鐺需要締結血契才能供夏小姐驅使,但血與靈之間需要此圖作為媒介才行。”

“難怪......”夏薔柔撓撓頭,終於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危虛子掌心中滲透出的氣息大概也是某種靈,閃耀著並不是那麼純淨的金色光芒。

倒是很像陸星野身體中所謂的“炁”,但很明顯地夾雜著破敗和汙穢的質感,一如危虛子臉上駭人的傷疤。

“今後,夏小姐只需要用自己的血,就能喚醒這枚鈴鐺了。”危虛子將鈴鐺奉還給坐在一旁的夏薔柔。

夏薔柔誠心誠意地接了過來,道了聲謝。

做完這一切後,危虛子又端坐回去,一臉的沉默淡靜。

那副高貴的儀態,看上去就像是宮闈中天生內斂文靜的世子。

“時間不早了,二位還忙著考試,玄冥宮地勢兇險,迷霧中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汙穢之物,我會讓暮兒送你們出去。”

“暮兒。”危虛子撩起寬大的袖口拍拍手。

門外吃草的獬豸聽到呼喚,高亢地鳴叫了一聲,很快就咯噠咯噠地踏入了廟裡。

秦尚遠和獬豸的目光交錯而過。

眉頭一緊,胯下也一緊。

剎那間有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暮兒頭上的獨角泛著漆黑斑斕的光,亮晃晃地就朝著秦尚遠的褲襠頂了過來。

“不是喂喂喂......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