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這北方的特色菜別有一番滋味。

“部隊裡面的東西,能用到的也就是這做飯的手藝了。”胡三海苦笑了一聲。

秦牧白其實有一些不理解的,胡三海的戰友是為了救他犧牲的,雖然是訓練中,但是訓練中能有生命危險,這訓練肯定也不簡單,按理說,這樣的訓練,跟炊事兵應該沒什麼關係。

胡三海這做飯的手藝如果是炊事兵的話,那似乎不應該有這樣的訓練。

不過這些東西,沒準就是機密,秦牧白也不能問。

“打仗殺敵固然是好的,但是這打仗殺敵的能力要是永遠都用不到,那才是最好的。”岳飛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跟胡三海碰了一下說道。

身在古代的岳飛,幾乎跟金國打了一輩子仗的岳飛對這句話無疑最有發言權,就像是他所說的,金宋兩國之間,可以說是有著血仇,但是幾乎每年都有放下刀槍,不想再打下去計程車兵,兩國都有。

有些東西,真的是沒辦法,金國進入大宋燒殺搶掠,對於平民各種屠殺,大宋的軍隊屠殺過金國的平民沒有?

有!老嶽很直白的告訴秦牧白,有,就是他率領的。問題是,這種事情,有時候真的沒辦法避免。

雖然金國屠殺的更多,但是屠殺平民這種事情,跟多少無關,只要你做過了,你就永遠是錯的。這是老嶽的原話。

“嶽大哥,這是實在話,你也是當兵出生的嗎。”胡三海立刻肅然起敬,直接開口問道。

“嗯,不過退伍已經多年了。”岳飛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說道。

“老班長,我敬你一杯。”胡三海沒問那麼多,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

這頓飯吃的時間很長,大概一個多小時接近兩個小時,秦牧白他們才算是吃完,秦牧白沒喝酒,岳飛和李白都沒少喝,不過兩個人都沒醉,倒是胡三海差不多醉了,劉梅將秦牧白他們送出來的。

胡三海還是將秦牧白的電話留下了,秦牧白也給他了,雖然只是喝了一頓酒,可以看的出來,胡三海確實是個爺們,不過,如果不是個爺們,這事胡三海也不會承擔下來。

說實話,這事也就是胡三海自己承擔了,不願意向自己的那些戰友求援,不然的話,這事胡三海要是跟他以前的部隊說了,那邊絕對不會不管的。那可是烈士,而且還是一等功的那種,放高利貸放到了這樣人的頭上,你覺得有沒有人管。

雖然這件事,那個烈士的父親也有原因,反正不管怎麼說吧,只要胡三海將這件事說出去了,肯定是有人管的。

不過胡三海愣是沒說,但是從劉梅和胡三海的話裡面,秦牧白能聽的出來,這事,那個烈士的父親估計有很大程度是故意的,說的直白一點,還在恨胡三海,如果要不是故意的話,爛賭的人,哪那麼容易說戒就戒?

至於這種事,秦牧白就只能嘆口氣,也不能多說什麼,五十多歲的老夫妻就一個兒子,陡然成為了烈士,是為了救另外一個人,不管怎麼說,秦牧白覺得,這事換在他身上,秦牧白也接受不了,心裡面沒怨言才有鬼了。

“怎麼樣?我們晚上要不要將那幫人懲戒一番。”三個人上了車之後,老嶽就直接開口問道。

剛剛秦牧白他們在吃飯的時候,大概套出來了一些話,知道這些人有一個公司,連公司的地址都弄出來了。

“怎麼懲罰?”秦牧白現在也摸不準老嶽是怎麼想的,如果老嶽想將這些人幹掉的話,秦牧白也不知道該怎麼弄,先聽聽老嶽的想法。

“要不將他們打一頓?打斷腿。”岳飛猶豫了一下,然後也沒想出什麼好主意,只是出了一個可以說餿主意,他一生堂堂正正的,也沒做過這樣的事情,今天也是聽的有些氣不過,覺得這些人應該為民除害,如果放到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