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多,一心要見秦惜,竟然不慎被容恆給算計了,回來之後他逼出了身體裡的毒,可誰想到那毒只是一個引子,他中毒回來之後立馬就被秋意和韓子玉扶到了房間,房間裡被人給動了手腳。

動的手腳都十分的小心,他從小遭受的暗算太多,因此有檢查被褥的習慣,昨日逼毒出來之後就去檢查被褥,被褥和房間都沒有問題。可他一向有煮茶的習慣,房間裡有放著爐子和煮茶的茶具,容恆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他有這個習慣,竟然在爐子上方的燈罩上下了毒,那毒無色無味,遇煙則化,他逼毒之後就去煮茶,哪裡知道煮茶的蒸汽燻上去,那毒就落到了茶水中,一天之間因為茶水中了兩次毒,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剛開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因為秋意不放心他逼毒有沒有逼乾淨,非讓太醫給他診了脈,他這一行帶了隨行的太醫來,隨行的太醫診了脈之後立馬瞪大了眼睛。

當時他才知曉他,容恆竟然給他下了不舉的藥!

容恆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他給秦惜下情蠱,他索性就來給他下不舉的藥!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讓太醫給他配藥解毒,可太醫卻大汗淋漓,配了一整天依舊配不出解藥來。尤其是今天他知道孫遠揚來了侯府,他是知曉孫遠揚鬼醫的身份的,想到容恆為何叫他來,他一口銀牙幾乎咬碎。

可是別無他法,明明知道容恆故意設計,他卻不得不對他屈服。

容恆啊容恆,他這輩一共吃了三次大虧竟然兩次都是吃在他手中。

上一次是他派人故意攔住了他來京城的腳步,讓他一行人晚來了幾天,錯過了攔住秦惜嫁給了他。

第二次便是昨日中毒。

不舉!他現在還沒有娶親,若是有人知道他不舉,並且告訴了父皇,他這個太子也不用做了!

他努力壓制住心下的火,抬頭面無表情的瞧著容恆,“說吧,你的條件!”

容恆給他下藥並沒有好處,無非是提條件罷了。

“情蠱的解藥!”容恆答的乾脆利落。

楚容皺眉,“明人面前不說暗話,秦惜身體裡的蠱毒的確是我讓人下的,但是我也不會蠢到把下蠱的人放在身邊讓你找到吧。那人如今不在大遠朝!”

“那是你的事情。”容恆目光逼人,冷冷的道,“我的交易就是這樣,除非你把媳婦身體裡的情蠱給解了,否則,你也別想有解藥!昨天到今天,十二個時辰了,太子殿下的太醫應該找不到解毒的辦法吧,昨日京城中的名醫也被殿下的人找的差不多了,也研究不出解毒的法子。呵呵,不妨告訴你,你這毒,就算是彙集天下名醫,也找不到解毒的辦法,鬼醫的毒你當是誰都能解的了的嗎!”

楚容冷哼一聲,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才讓人把容恆幾個人給叫了過來。他想了想,做最後的掙扎,“除了給秦惜解蠱毒,換成別的……”

“沒有商量的餘地!”

楚容長袖下的手緊握成拳,他做了太子這麼多年,已經很少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了,他深吸一口氣,好,他認栽!

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瓷瓶,扔給容恆!

容恆開啟瓷瓶的蓋子,頓時一股子濃郁的血腥味飄了出來,他眉頭一挑,楚容已經冷著臉解釋了起來,“這是給秦惜下蠱之人的血,只要在秦惜的身上割出一個小小的傷口,再把這血放在傷口之處,蠱蟲自然就會爬出來!”

容恆把血液交給孫遠揚,“表哥看看這東西有沒有問題。”

孫遠揚聞了聞,又用金針銀針都試了一遍,好半晌之後才確定,“沒有問題。”

容恆鬆了一口氣。

韓子玉立馬狗腿的遞上一把匕首,怪不得容恆要算計楚容,他竟然給秦惜下情蠱,真是卑鄙無恥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