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這一拳,狠辣之極,是八極拳的正宗風格。

面對這一拳,張凡突然動作加快,整個人瞬間移動,手上的動作更是快如閃電。

他迅速的一把抓住了那秦百烈的拳頭,然後一挫,一打,一折,一撞,一砍,一扯。

秦百烈的那隻手,就這麼直接被張凡給卸下來了。

一時間,鮮血如注,朝著四周的其他武者噴射。

“啊啊啊啊啊!”秦百烈本人,更是痛苦的咆哮著,嘶吼著。

躺在了地上,將右手死死的抱著。

“這個傢伙,到底是誰?連秦百烈的手都敢斷?”

“快跑,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該死的,踢到了鐵板,惹到了狠人,快跑。”

……

其他人看到倒地不起的葉、秦二人,內心萬分恐懼,想要逃走。

然而,張凡可能讓他們逃走嗎?

“逃?問過道爺沒有?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道門神威何在?”

張凡伸出手,當空一握。

這一握,以他的手為中心,產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引能量,將所有人都吸了過來。

緊接著,張凡大喝了一聲。

“滾!”

這一個滾字,如萬鈞雷霆,在所有人腦海炸響。

轟隆隆!

一時間,所有人僵硬的站在了地上,隨後身子一軟,像爛泥一般倒地不起。

隨後,張凡伸手插著褲袋,然後若無其事的離開了小巷。

留下一地鬼哭狼嚎的人,悽慘的倒在地上。

……

“怎麼回事?是誰幹的?”

秦百烈被人送回到了他師父那兒,看到秦百烈悽慘的模樣,陳五斤當即火冒三丈。

砰地一聲,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木桌。

“陳掌門息怒,那傢伙不僅打傷了你的徒弟,還有很多武者,都被他廢了。”

“崆峒山的黃天龍,黑衣派的朱玄衣,詠春的葉逢雨,一共十二人,全被他一個人廢了。”

“此子太過狂妄,在我鷹潭這一帶放肆,還請陳掌門主持公道。”

將秦百烈送回來的那個人,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陳五斤。

得知真相之後,陳五斤更是惱羞成怒。

“此子果真囂張狂妄,比武切磋而已,竟然下此毒手,他人在哪兒?我現在就去替百烈他們討回公道。”

在陳五斤看來,搶奪銀武戒只是正常的切磋而已。

勝者得之,點到即止,沒必要下如此狠手。

而張凡,竟然如此毒辣,將他最得意的弟子的右手給生生扯斷。

這對於習武的秦百烈來說,簡直就是災難。

“回陳掌門,此子三日之後,會再次前往銀色記憶酒吧,到時候我們就在那兒找他算賬。”

“不過陳掌門,此子相當厲害,是跟您一樣,擁有銀武戒的人物之一。我們十多位武者全部折在了他的手中。”

“想要擊敗此子,怕是還需要援助。”

那個人擔憂道,他可是親眼見過張凡的強大之處,一個滾字,就廢了所有人。

但是陳五斤自詡八極拳巔峰宗師,更是銀武戒持有者,有著自己的高傲之處。

聽了那人的話,他不屑一笑。

“不需要,區區一介小兒,本掌門單手廢之。”

“話是這麼說,不過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我現在去其他幾家武館,通知一下位於我鷹潭的各大高手,希望大家能夠攜起手來,共同誅殺此子。”

說完,他離開了陳家武館分舵。

顯然,張凡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成為了這一片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