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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信給她們看,基本上可以證明我已是一個合格而成熟的男人。經歷已經比大海還深,可以隨時應付任何一場瘋狂的兩性風暴。”
老扁花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向我們敘述完他畢業後的光輝戰績。之後,又決定到馬路上去叉一回“螃蟹”,以便向遠道而來的我和江洪露一手。他還洋洋自得地說:“兄弟,這叫‘馬路釣魚’,難度很大,非高手不為。”
表演的過程裡,老扁不時像熟人一樣,和陌生的女人打著招呼,在行人密集的地方,還試圖去拉她們的手。一邊煞有介事地“釣魚”,還一邊向我和江洪倆傳經:“只要她們開口,那就有戲。”尋找獵物時,他的兩隻眼睛,像極了鬼子進村時拿的探雷器一樣,不停地環視著四周的動靜。
可所有的女人,卻像是躲避瘟神一樣的躲著他。有個別眼力和記憶力都不好的,還當真以為自己碰上了什麼熟人。但只要老扁一開口,說要請她們吃飯或者看電影時,她們又紛紛迅速地逃離現場。就那樣忙活了很久,他也沒有得手。
中場休息時,江洪嘀咕起來,說,師父,看來今天的麥田要顆粒無收了?老扁鐵青著臉,眼神依舊在人海里四處遊移。沒有回答弟子的提問。我笑著說:“要是你老師不怕疼痛,像古代的那些賊配軍們一樣,在臉上烙上‘T 大高材生’的話,或許會有麥子自動進入他的糧倉。”老扁一邊擦去鼻尖上冒出來的幾粒虛汗,一邊怏怏地說:“媽的!最好刺上‘我有一百萬’這幾個大字!這年頭,大學生值個屁錢?”
臨近黃昏,才有兩個中學生模樣的女人吃了老扁的魚餌。她們倆倒願意和我們結伴而行。老扁答應先請她們倆上網,然後一起吃飯。那兩個女學生容貌嬌好,身材成熟。說將來準備報考藝術學院的表演或者舞蹈系。去網咖的路上,江洪迫不及待地跟她倆勾搭。按照老師事先交代的釣魚程式,他特地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美院學生證,還極其愚蠢地向她們倆說了幾個常用的繪畫術語。
可進了網咖之後,老扁卻決定跟她們就此而別。原因是:第一,她們倆沒錢,也不像是富翁或者大款家的女兒。第二,她們倆太小,太純潔。“真的上了床,那就是摧毀花蕾罪!良心過不去。”老扁替她倆付了一些網費後,跟我們這樣解釋。江洪對此顯得非常不悅。說:“我們倆遠道而來,跟在你屁股後面又白白忙活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得手的獵物,難道就這樣輕易放棄?”他覺得師父的這個決定沒有什麼道理,說這樣太冤。還一直埋怨個不停,最後還恨恨地指責起了自己的老師。說,什麼良心不良心的?你這簡直就是婦人之仁!又說要到夜裡,老扁也許才能攢足他包天的色膽。
吃飯時,一些酒精的刺激,加上夜晚的到來,使得江洪的眼睛開始折射出一種奇異的光彩。我和老扁也開始顯得蠢蠢欲動。讀書時,老扁曾把夜晚比做人類這種哺乳動物的發情期。“江洪,你小子說得一點也沒錯!現在我開始後悔啦,後悔剛才放掉了那兩朵小花。不過你放心,今天晚上,只要你師父吃到了肉,就絕不會讓你只喝湯!嘿嘿,還有你,週一平,老同學嘛我當然要盡力招待。”
飯後,老扁決定帶我們倆去郊區的一家紡織品工廠。他說,那是他們單位下屬的一個廠,廠子最近顯得很亂,工資都快發不出去了。據說不久前,廠裡出現了兩個衣冠楚楚的外地騙子。拿出幾張他們自己印刷的國際勞務招聘合同,輕輕巧巧的,就騙走了一大批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女工。然後高價賣給了一家跨國人販子公司,得到一筆鉅款後悄然失蹤。
老扁說那家瀕臨倒閉的工廠裡,有個舞廳,許多原本勤勞善良的女工,現在卻變得好逸惡勞。 “真是商女不知亡國恨啊!” 又說現在,舞廳裡面全是一些蠢蠢欲動的紡織廠女工,站在絕望的岸上,一有機會,她們會隨時隨地的投奔慾海。“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