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

穆王府。

書房。

葉洵,穆煜城和穆凌霜三人,坐在桌案旁,手中看著近來雲南的情報。

深山中的火器坊,已引起各方勢力的關注。

畢竟不時傳出來的轟鳴聲,還是非常吸引人的,加之穆煜城派了整整一支軍隊拱衛。

任誰都想一探究竟,看看裡面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不過,這些對於葉洵和穆煜城來說,沒有不透風的牆。

葉洵看向穆煜城,問道:“怎麼樣岳父,還頂不頂的住?用不用增派人手?”

穆煜城擺了擺手,自通道:“不必,我又派了五百穆府驍騎前去鎮守,那些刺客單打獨鬥還可以。”

“若是想衝破我一萬雲南軍的封鎖,簡直就是做夢,他一百個金牌刺客也辦不到。”

“陷阱,箭塔,明哨,暗哨,再有五百穆府驍騎隨時支援,他們誰來誰死。”

“這可是咱們自己的地盤,還能讓蒼蠅們飛進去?”

聽著穆煜城自信的話語。

葉洵倒是放下心來,“那就有勞岳父多費心了,您知道火器可是咱們的底牌,現如今正值發展的關鍵時期,不容有失。”

葉洵能將火器坊放在雲南,那是對穆煜城極大的信任。

他是真的拿雲南當成了後方大本營。

穆煜城點了點頭,“殿下放心,出不了閃失。”緊接著,他皺起眉頭,“只是雲南最近接連發生人口失蹤案,讓我非常頭疼。”

聞言。

葉洵和穆凌霜兩人,相互看了一眼。

穆凌霜急忙道:“父親,丟的可都是孩童,男孩女孩都有。”

穆煜城一愣,瞪大眼睛,疑惑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本王一直壓著,暗中調查,誰也不曾告訴呀?”

穆凌霜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道:“往年是不是也有這種情況?”

穆煜城想了想,應聲道:“往年也有,不過都是進山採藥和打獵的孩童失蹤,倒是也沒引起多大的關注。”

葉洵眼眸泛起一抹寒意,沉聲道:“岳父不必再查,廬州金家人乾的。”

葉洵發誓,早晚將廬州金家和龍陽鏢局給夷平了。

若是按照性質來講,金成遠比龍陽鏢局更可恨,他將拐賣大夏的孩童給龍陽鏢局培養殺手,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穆煜城一怔,疑惑道:“金家?廬州金家幹上了拐賣孩童的勾當?這怎麼可能?”

“他五望再缺錢,也犯不上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吧?”

穆煜城困惑不解,金家作為五望士族,發財的門路頗多,這販賣孩童簡直就是下下之策。

葉洵緩緩道:“不單單是拐賣孩童,金成遠的發財門路都非常噁心。”

“貪墨撫卹金,將拐賣的孩童”

隨後,葉洵將金成遠指使廬州金家乾的噁心事,全都說了出來。

嘭---!

穆煜城目光如炬,拍案而起,怒氣衝衝道:“喪心病狂!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金成遠的心肝難道都被狗給吃了不成?怎麼能幹出此等喪盡天良,滅絕人性的事情來!?”

“他他孃的竟然對大夏孩童下的去手!?”

穆煜城氣的胸腔起伏,怒髮衝冠,目眥欲裂。

金成遠這廝真是壞到了骨子裡,簡直沒有一絲一毫作為漢家子民的歸屬感,榮譽感。

叛徒!

賣國賊!

沒有一絲一毫的底線可言。

哪一個孩子不是父母爹孃的心頭肉!?

拐賣孩童的背後是何等悽慘!?孩童被拐後是何等代價!?他們摧毀的不僅是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