懺幫你許多的忙,你心裡就不肯相信了,你心中原來這樣的勢力。覺得簫懺能幫得了你,所以就不肯相信這件事情。”

她流了冷汗,臉色差極了,這時候曉蘭走進來,端了一碗燕窩過來,說道:“小姐,你臉色為什麼這般難看。”

“其實在衛家,有什麼煩心的事兒,你也不要過分操心了,否則這心裡,那一時安寧也沒有。你先喝些粥,舒舒服服休息一會兒,可別操心多了。”

曉蘭這些話兒,雲錦是一句也沒聽下去。她心中胡思亂想,輕輕跟自己說:“無論是誰害了那趙家姑娘,我都要討個公道。”

她心中一直對文氏有些愧疚,只因為自己穿了本來趙雲錦的魂兒,說什麼也要補償這件事情。只是現在,雲錦喘了幾口氣,倒是冷靜了很多。

要是簫懺真的是害了自家姐姐的兇手,她自然十分鄙視,只是現在也不過是鳳娟的一面之詞。雖然鳳娟看起來和簫懺是極好的,有些事情,倒也說不準。

總不至於因為一個背叛了自己的丫頭隨隨便便的一句話,自己就要認定了簫懺這件大罪。

若這個是陰謀,只怕還真是深謀遠慮,不可不防啊。

“小姐,小姐!”曉蘭叫了兩聲,雲錦方才回過了神來,捂著胸口,輕輕喘了幾口氣。

曉蘭眼睛也尖,只看到雲錦手中捏一個五彩的錦囊,陣陣出神,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雲錦只害怕那玉佩被別人看到了,所以平時都會收入了囊中,不叫別的人看到。

現在曉蘭一提,她當然收在懷裡。

“小姐,你為什麼魂不守舍的。”曉蘭遲疑的問。

“也沒有什麼。”雲錦端起了粥,喝了幾口,卻能看見曉蘭眼睛裡寫了不信。

雲錦故意岔開話題:“曉蘭,那個蓮夫人你要好好將她看護,這些補品,也可以送一些給她吃。不過也得小心一些,自己燉煮,親自送去,要是出了事情,可是不好推脫的。”

曉蘭心中煩悶,她本來就不喜這個蓮夫人,所以也不是很痛快。雲錦這樣一打岔,那個曉蘭心裡的心思就全亂了。

雲錦現在這兒,補品什麼的都還是不愁。她每月的月錢還算豐厚,而且張氏待她不錯,那衛大老爺名下的店鋪和田莊,每月都能收得上錢。這些錢都被張氏攏著,不過對衛陵月還是大方,每月都會支出一筆銀子給衛陵月,叫他使錢能夠順手。

至於雲錦嫁過來之後,給的錢那也就是雙份的了,所以雲錦要比這院子裡其他的女眷都要過得體面,張氏這邊分的錢是大頭,比月錢要豐厚的得多。

至於衛陵月,不但上交了小金庫,而且外面賺的錢,每月也都會固定給家裡一份,給雲錦來花銷。他每次回來,還自然給雲錦帶一些胭脂水粉,金銀首飾,都還是外面流行的新鮮玩意兒。於是雲錦這方面花銷更少了一筆,不但不在這裡花錢,還能將自己打扮得更加漂亮。

而且自從她上次小產之後,張氏和衛家長輩都送很多補品,到現在也還都吃不完。所以雲錦覺得分給蓮兒一些,那也是極好的,只是可別落下什麼把柄。

說到了這個蓮兒,雲錦還真有些惋惜,她這腹中孩兒,如今已經算是自己的。如果查明白蓮夫人真沒有下毒害人,雲錦也不怎麼想做這種陰損的事情,謀奪別人的孩子,這種事情,要是說起來,可是有些傷陰德的。

雲錦心裡卻不免想,老祖宗那邊的賞賜,張氏那邊提的銀子,終究不是常例。那個若是停了,也沒有個鬧的地方。前些日子,她和四房那邊計較,非得將藥房拿過來,現在沒心思打理,不過居然也平平安安的。

只因為四夫人已經死了,那雲兒也不知去了哪裡謀生活去了,這藥房上下都不敢弄鬼。

雲錦每月倒是多了些常例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