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傢伙,在他現自己這幫人不是對方的對手後,連場面話都沒扔下一句就閃人了,然後隱在暗處偷偷的跟蹤對方,準備在探清對方的底細之後再找人報仇,畢竟在京城裡行事必須小心一些,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惹上得罪不起的人物。

張棟到了京城之後,給堂弟打了個電話,一聽有人敢招惹他,當即來了興趣,打算看看是何方神聖這麼有膽,結果一看之下現對方也曾和自己衝突過,頓時起了心思要狠狠的報復。

當初在新安吃了一虧之後,按張棟的性格肯定是要報復的,哪知等他找來人手之後,胡盧卻開始了軍訓,所以張棟在新安晃盪了一個多星期也沒找著人,只得放棄。等他回到省城之後事情一多也就把這茬兒給忘了,現在既然遇上了,怎麼著也不可能再眼看著對方離開,所以在弄清胡盧的底細之後,他便開始攛掇自己的堂弟找人收拾胡盧。

張羿自身的武力值雖然不至於為零,但著實也高不到哪兒去,一來這小子年齡還不滿十八歲,身體還沒育完全,二來他來日裡好吃懶做,小小年紀就沉湎於酒色之中,身體早就虛了,所以每次遇上仇人他都是找人幫著報仇,而胡家的胡志明就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所以他咬牙切齒的撥通了胡志明的電話,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對方是如何的囂張,如何的不給面子,連胡三少的面子都沒放在眼裡。那胡志明雖然不能說是個草包,卻也沒有多深的城府,而且遇事易急易怒,受不得人激,結果一聽到張羿的話,當時就來了火氣,也顧不得正在自己胯下承歡的***,當即就撥了一通電話出去糾集人馬,準備狠狠的收拾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來土鱉,讓他知道京城不是那麼好混的。

當然,他這麼急切並不完全是因為想找胡盧的麻煩,更主要的是,張羿在電話中將蘇小小的容貌狠狠的誇了一番,向來喜歡獵色的胡志明砰然心動,連胯下的物件都頓時又變得粗壯了不少,引得身下的嬌娃一陣呻吟。

堂堂的胡三少既然想要收拾一個外來土鱉,自然是要把自己的排場給擺出來的,不叫上幾百個人出場都算丟人,於是在他的電話指揮下,很快便有來自京城各處的紈絝們帶著自己的馬仔幫閒朝著民大附近集中,浩浩蕩蕩的樣子倒是讓警方的人嚇了一跳,不過在看清內裡都是些縱橫京城的大少之後,警方也沒那閒情逸致去多管閒事,只要他們不鬧得太過就行,哪怕是弄出一兩條人命也可以假裝不知。

而當事人胡盧此刻卻還茫然不知,他捧著筆記本記腦在網上查詢了一下近期與中紀委書記燕南天行程有關的新聞。由於燕南天所處的位置比較敏感,所以網上大多都只是在報導中偶爾提到他的名字,卻是沒有專門的新聞報導。

“爺爺的!”胡盧輕輕的拍了拍桌子,恨恨的說道:“用得著這麼保密嗎?搞得那麼神秘,讓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排計劃了!”

不過他也只是牢騷而已,事實上他很清楚以燕南天現在的職務,還真不適合大張旗鼓的在媒體上出現,要不然很多事情都會亂套。

在來京城之前,陳圓圓曾經和他深談過一次,在那次談話中就提到了所謂的‘派系’問題,在國內的政壇中,如果沒有一個明確的派系,是很難混到高位的,上面沒人罩著基本上不可能被提上去。不過這其中有一個例外,那就是現任的中紀委書記燕南天,他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派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