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見這些士兵手中拿著刀劍之時心中便踏實了一些,因為在這彭州城之上竟然一門火炮都沒有,這樣的佈置讓他大膽地讓戰艦沿著彭州城前的汴水河遊弋,對他來說只要沒有火炮就沒法威脅到在河水中的三艘戰艦。

“你們怕不怕?”

魯飛玩笑一樣隊身邊計程車兵說道,這南征軍中只有滄州軍曾經和上過戰場,萊州和沂州軍大部分士兵都沒有見過血,至於火器營也不過是在長安的時候攻打過皇城,也沒有遭遇過真正的殘酷的遭遇戰。

“不怕。”

魯飛身側的年輕士兵說道,稚嫩的臉孔下這個士兵的年齡不過十六歲。

“嗯,有種的小子,當年本將打仗的時候比你還小一歲,上了戰場你只要想著殺死敵人就不會害怕。”魯飛嘿嘿笑道。

戰艦上計程車兵崇拜地看著魯飛,在封國魯飛官職雖然不如牛,但是在軍隊中的名氣卻是響噹噹的,所以得知是魯飛統帥這支軍隊之後,士兵們心中都有些興奮,當年魯飛三千鐵騎殺退蠻兵的事情仍舊是軍中的佳話。

士兵聞言,握著燧發槍的指節因為用力的而發白,接著狠狠點了點頭。

“將軍,要不要給彭州軍隊一個下馬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這時,魯飛身後的一個校尉建言。

魯飛點了點頭,“攻城先攻心,這些彭州計程車兵根本沒有見識過火炮和火槍,我們就讓他們明白將要面對的是一隻什麼軍隊,現在立刻下令戰艦向城門方向去。”

“是,將軍!”

校尉得令,轉身而去,不一會兒,戰艦順著江水開始向彭州城的城門而去。

彭州城內。

得知齊王軍隊來襲的糜文義很快和彭州城的大族達成了共識,此時糜家的酒宴已經散場,各家族長俱都回到家中召集部曲協助彭州軍守城。

糜文義也是換上了一身盔甲向城牆上而去,當他在士兵的保護下登上城牆城正看見三艘戰艦向城門方向而來。

此時他不禁皺了皺眉頭,在他眼中這三艘戰艦造型和三艘商船根本沒有什麼不同,而船上計程車兵也不過兩千人左右,難道齊王的軍隊準備用這兩千人在城門前的土地上登陸攻城嗎?

“糜長史,汴河上的索橋已經全部拆除。”

彭州都督糜匡對糜文義說道,這糜匡同樣是糜家的人,因為糜家勢大魏王很是器重糜家,這當地的府衙和軍中多是倚重糜家的人,正因為如此,事實上彭州城的軍政大權事實上是由糜家控制的。

糜文義望了眼空蕩蕩的汴水河面,以前正對著彭州城有一座延伸到對岸的索橋,平時百姓和商賈透過索橋進入彭州城,一旦索橋被拆除,一百多米寬的汴水河便是彭州城的天然護城河。

“嗯,現在立刻讓士兵準備滾石,火油等物防止敵人忽然攻城。”糜文義說道,現在這三艘戰艦在他的眼中十分扎眼。

若是沒有這三艘戰艦齊王的軍隊想要跨越一百米的汴水河抵達城下會很困難,但是現在這三艘戰艦為齊王計程車兵提供了便利。

糜匡點了點頭,和糜文義一樣,他同樣心中對這三艘船有些想法,他說道:“糜長史,不如派出呂家的水師直接將這三艘船擊沉,只要控制了汴水河除非齊王的軍隊長了翅膀,否則根本無法攻城。”

糜文義說道:“呂家早就去召集戰艦準備迎戰了,我們現在只要在城牆上看熱鬧就行了。”

“糜長史說的是,只要呂家肯出力,拿下這三艘船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糜匡不屑道地看著河中的三艘戰艦。

糜文義聞言皺了皺眉頭,他有些擔心,他在魏王麾下效力倒是知道齊王有一種帶著火炮的戰艦,當得知出現三艘戰艦的時候他首先震驚,但是現在看見這三艘戰艦,他沒有從上面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