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玫瑰,嬌豔得令人忍不住興起採擷的慾念。

此刻曖昧的氣氛令宋鬱澄的心裡敲起警鐘,她拼命想拉回逐漸迷失在他幽邃瞳中的理智,因此,儘管他的警告言猶在耳,她卻仍是開口說道:“我說,戴……唔……”

戴尉傑的名字,終究還是無法說出口,因為紀曜凱帶著懲罰意味的雙唇,以雷霆萬鈞之勢迅速而猛烈地覆住了她的唇。

他恣意地品嚐她、狂野地吮吻她,甚至故意輕齧她的下唇,趁著她痛呼之際,將溫熱的舌探入她微啟的口中放肆翻攪糾纏!

宋鬱澄被嚇呆了!

自從她打定主意當一輩子的單身貴族以來,她總是無視於男性的追求,她拒絕與任何對她有“企圖”的異性約會。因此,她根本從未有過接吻的經驗,更遑論是如此這般猛烈的狂吻。

紀曜凱蠻橫地掠奪,令她慌亂得手足無措,一時之間也只能毫無反應地任他為所欲為。

他熾烈的唇舌,彷彿正不斷地將她腦中的空氣抽光似的,她的腦袋一片暈眩混沌,她幾乎以為自己在下一秒就要暈厥!

紀曜凱終於發覺了她的生澀,唇舌的攻勢逐漸轉為溫柔。

他以靈巧的舌撩撥她,誘使她與之交纏,直到她不自覺地回應他的吻,他才倏然中止了這一吻。

該死!紀曜凱暗咒著自己,他本來是要藉著這一吻來懲罰、恐嚇她的,豈料吻她的感覺異常美好,吻到最後,他壓根兒忘了原先的用意,竟放任自己縱情索求她唇中的甜蜜。

他深吸了口氣,暗地裡調節自己粗重的氣息,努力端出冷硬的表情,對著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的宋鬱澄說道:“這是給你的一個小警告!如果再敢提起要逃跑,或是那個該死的警察的話……後果可不是單單一個吻就可以解決的!”

他的話猶如一桶冰水,澆得宋鬱澄自混沌迷亂的狀態猛然回神,想起剛才的那個吻,她立刻羞憤交加地脹紅了臉。

“你,你還想怎麼樣?”

“如果你硬要挑戰我的脾氣,那你就要小心你的清白之身了。”他邪笑地撂下恫嚇。

“你——” 宋鬱澄倒抽一口涼氣,不敢相信他竟說出如此邪惡的話來。

見他的話達到威嚇的效果,紀曜凱滿意地揚起嘴角,說道:“所以,為了好好保護你的清白之身,你就安分地待在這間房裡吧!”

宋鬱澄不甘心就這麼被他壓制得死死的,她氣忿地不假思索道:“誰說我仍是清白之身的?”話才剛說出口,宋鬱澄便很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真是的,她什麼話不好說,竟偏偏說到清白之身上頭來?這豈不是存心讓自己更加尷尬難堪嗎?

她相信紀曜凱這個邪惡的惡魔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調戲、取笑她的大好機會!

果然,聽了她的話之後,紀曜凱唇邊的笑意更加猖狂放肆了,他說:“從剛才那一吻,你青澀笨拙的反應來看,若你不是處女,只怕天底下的女人全都是蕩婦了!”

宋鬱澄沒想到他會說得那麼露骨、那麼可惡,卻又找不出話來反駁他,只得氣紅著一張臉罵道:“你這個社會的毒瘤敗類,你和你的組織一定會遭到天譴的!”

“哦?”紀曜凱的笑容一斂,莫測高深地盯著她。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是‘毒蠍’組織的人了。”

想必是那個叫做戴尉傑的警察告訴她的吧?真是該死!

不過……紀曜凱轉念一想,這何嘗不是嚇阻她逃跑的另一個好理由。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你更該安分地待在這裡,哪兒也別想逃。”他陰邪地提醒道。“別忘了,我們‘毒蠍’組織對付不聽話的人,向來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你……你這個壞人,一定會有報應的!”宋鬱澄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