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有一中年道人,對著伏羲行了一禮,說道:“哦,是陛下!貧道雲湖見過陛下!”

供奉閣的閣主,赫然是當年東極之地發生大災難時,跑到伏羲這裡求助的羅浮山練氣士雲湖。

只是此刻的雲湖不僅衣衫襤褸,頭上的紫金道冠東倒西歪,就連臉上都多了兩隻黑眼圈。哪裡還有當年的道骨仙風。

“你是……雲湖閣主?”伏羲看著面前隱約還能露出大體容貌的雲湖,驚訝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湖尷尬的笑了笑,道:“讓陛下見笑了!剛剛見到鼠前輩,一時手癢,想與鼠前輩討教一二,沒成想……嘿嘿……“

“你丫那叫討教嗎?威力小得都跟瘙癢差不多了!要不是鼠爺我手下留情,你們這幫小傢伙統統都得去見閻王!”坐在石階上的白毛大老鼠不樂意了。這傢伙太無恥了,就那麼點能力,也配叫做討教嗎?純屬找虐!

伏羲無奈的搖搖頭,走上前去深施一禮道:“伏羲見過子鼠聖者!”

沒錯,這大白老鼠正是我們那失蹤無數年的子鼠大人。

自從那曰主持伏羲完誠仁婚之後,子鼠算是被那些遭瘟的功德傷透了心。於是便獨自找了個地方藏匿了起來,認真鑽研禁咒之術。

還別說,以前子鼠總是抱著一種得過且過的散漫態度。可是他這一認真修煉,竟然還真被他領悟了一種破禁之法。

這麼多年來,他藉助蘊藏在體內的功德之力,竟然破掉了李清明對其施下的五分之一的封印。

欣喜若狂的子鼠大人,終於開始了他幸福的路途。他從華夏神州大地的極北之地走到了極南,又從極東到達了極西。可算是享盡了世間繁華,看盡了世間百態。

可是好景不長。這不,現在就被李清明給拉來當了壯丁。

子鼠躲過伏羲的這一禮,道:“人皇不必多禮!貧道此番前來,乃是有要事相告!”

伏羲心中的絞痛越來越強烈,他似乎隱隱明白了些什麼。於是上前問道:“哦?未知是何要事?”

子鼠摸出了大鐵棒子,“噌噌”磨了兩下大板牙,道:“此刻北俱蘆洲,臨近渭水之畔百里之內,有一人族部落,名曰姜姓!”

說道這裡子鼠就停了下來。他相信太青聖人傳授的先天算術,更相信伏羲不會不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姓。

伏羲在子鼠說出這句話後,整個人都蒙了,嘴中無意識的呢喃著:“北俱蘆洲,姜姓部落……”

字數一看傻了眼,沒想到這傢伙如此就頓悟了,無奈之下,只得大喝一聲,眸泛金光道:“呔!人皇伏羲,此時不醒,更待何時!“

“轟!”

忽然,伏羲周身巨震,渾身上下濃郁的太清真氣,開始不規則的波動了起來。

半晌之後,一陣香風閃過,萬里紫氣飄蕩而出,伏羲徑自盤膝於地,現了頂上慶雲。只見慶雲之內天、地、人三朵含苞欲放的金花隨風搖曳。其中最左側的那朵,正在緩緩的開啟花苞。

很快這朵金花就散發出了無盡的馨香,一名丰神俊朗,著一襲月白道袍的青年,從這朵已經盛開的花苞中走了下來。

他手中輕搖著羽扇,衣袂飄飛,渾身有股說不盡的儒雅氣息,更是將其襯托得頗有大家風範。

他拱手對著伏羲行了一禮,道:“貧道見過道友!”

伏羲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他對這男子還了一禮,道:“你我本為一體,何必如此客套!自此你名為庖棲,掌伏羲琴。且自回慶雲吧!”

庖棲淡笑著點了點頭,直接飛身上了慶雲,消失不見。

伏羲沒有管他,而是聯絡子鼠之前所說的話,再一次開始了演算。他在虛空中勾勾劃劃,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