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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
撐著傘,祁邵珩帶以濛來到了江邊,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路上的行人能不多,都是趕著上下班的人開著私家車匆匆而過。
江水滾滾,黃昏中,沒有了白天的清澈,水面盪漾開層層昏黃的暗色。
兩人在江邊走走停停,撐著傘,以濛看著雨水落入江水中,神情木然,感覺到身後有人停下來在他們附近點菸,菸草的味道隨風飄搖,祁邵珩聞著這樣的味道忍不住蹙眉。
“阿濛,我們到那邊去。”
以濛‘聽話’地跟著他走,她似乎都沒有聽見祁邵珩的話,但是被手上的這股力量如此牽引著,她的內心像是下意識一樣,就跟著他向前走去。
清明節剛過去沒多久,江邊還是有很多市民前來放‘河燈’。
溫暖的燭火,漂流在江面上,倒是讓這個冰冷的雨夜溫暖了不少。
春日的雨水,淅淅瀝瀝的澆不滅這江面上的河燈,倒是順應著這風勢燭火燒得很旺盛。
舉燈蟾魄圓,懷念親人,祭奠亡靈。
江邊有很多人在買河燈,祁邵珩拉著以濛一邊走,一邊說,“買給你父親,好不好?”
一路上他一直在給她說話,就算她的神情再過木訥,再過沒表情,他都沒有放棄和她說話。
“先生,您要河燈嗎?”
在江邊賣河燈的攤位很多,問話的是第一個攤位的中年人,目測看起來三十出頭左右。
應著就近原則,祁邵珩和以濛在這兒停下,買河燈的人很多,祁邵珩問以濛,“我們要什麼花型的?蓮花的好嗎?”
“小姐您喜歡什麼花型的?”
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笑著對上祁邵珩身邊的以濛,被她木然瞟過的眼神對視,年輕人的背後陡然升起一股寒氣,這個小姑娘不太對勁,黑衣黑裙,臉色過分的蒼白,暗夜中的如此的女孩子有些嚇人。
“阿濛,我們就要這個好不好?”
小姑娘根本一絲回應神情也沒有,中年人看祁邵珩時不時對身邊的女孩子詢問,只覺得這兩個人怪異到了極致。
無視別人怪異的視線,祁邵珩還是會和以濛時不時地在說話。
“今年放了這個花型,來年再放另一個花型。”他溫熱的手指包裹著她冰冷的手指,縱使她永遠的面無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回應。
買了幾盞蓮花燈,幾盞平安燈。
祁邵珩和以濛向著江邊走去,江面上已經漂浮著很多盞河燈,在黑暗的夜幕裡,像是散落在天際的漫天繁星。
風有些大,祁邵珩幾次都沒有見打火機打著,以濛站在一邊看著他,河燈中間的香薰花燭不太容易點著,又是如此的雨天裡,點上了也因為過度潮溼會熄滅。
祁邵珩一邊幫以濛撐著傘,一邊要點河燈的香薰花燭,有些應接不暇,好容易點著了,祁邵珩想要拿給以濛看卻見傘下的人不見了,抬頭,見她只是單單走出了幾步而已。
瞬時間放下了心,迎著燭火,以濛像是在看他,又像是不在看他,以濛站的位置雨天很打滑,祁邵珩說,“阿濛,站在那兒別動。”
可她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見他撐著傘過來,以濛潛意識裡被推動著想要向前邁一步,卻沒想到雨天生出青苔的地方滑的厲害,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趔趄就要摔倒。
向左倒正是江邊,她麻木的大腦一片空白,祁邵珩急速過來拉住了她,被手中剛點燃的香薰花燭燙了手,他也顧不得,過來抱她,可還是不可避免的讓以濛摔倒了。
“阿濛,快,過來!”他的嗓音染上了焦急。
手裡的傘落在地上,他顧不得其他抱她起來,坐在江邊平日裡閒坐的長木椅上。
昏黃的燈光下,他將她的袖子一層一層的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