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太太似乎是病了,她現在正在發燒。”

“NomdeDieu,(該死!)”下意識低咒出一句法語,祁邵珩扶額,無奈道,“找醫生過去!”

“是。”

?現在他正處於普羅旺斯市區北部,以濛在市郊區南部,驅車過去,一時半刻到不了,通話卻沒有一分一秒的結束通話。

“先生,女醫師說您不用過於擔心,太太的發燒不是她服用藥劑的副作用導致的,她只是花米分過敏有些重。”

“花米分過敏?”

阿濛是愛花之人,怎麼可能會花米分過敏?

“普羅旺斯每到五月花米分傳播加速,醫生讓我轉告您會輕微花米分過敏是正常反應,過敏一次後,適應環境,就不會再出現類似的狀況。”

*

深夜。

祁邵珩匆匆而來,法國管家出門迎接。

一邊向客廳走,管家一邊說,“先生,太太已經睡著了。”?

上樓,將臥室門推開,祁邵珩伸手探了探床上人的額頭溫度,不是很燙,已經退燒了。

“祁邵珩。。。。。。”模糊不清的囈語,他誤以為她醒了,沒想到半睜開眼的人,看他一眼說了一句,“你等著,我們沒完。”

話音落,床上的人翻身,繼續閉上眼,睡著了。

祁邵珩站在床側,哭笑不得。??

☆、【005】妥協了:她說,他聰明的讓她有點心疼

“遵循那錯望的道途,我踩到荊棘,才曉得它們不是花朵……”

——泰戈爾

臥室,暈開的暖橘色燈光下。

“祁邵珩。。。。。。”模糊不清的囈語,他誤以為她醒了,沒想到半睜開眼的人,看他一眼說了一句,“你等著,我們沒完。”

話音落,床上的人翻身,繼續閉上眼,睡著了。

祁邵珩站在床側,哭笑不得。

他這才意識到床上的以濛根本就沒有清醒,到現在她都是在說夢話。

蒼白的唇色,只有臉頰帶著些許病態的暈紅,果然又是病了!

剛才進來他聽醫生說,這次小小的花米分過敏,就讓她整整燒了一天,雖然是低燒,低燒最磨人,也最難以承受。

哎,身體怎麼會變得這樣差了呢?

撩開她額前被汗水潤溼的碎髮,祁邵珩伸手將一邊放著的乾毛巾拿起來,給她擦了擦發燒過後蒸騰而出的汗水。

吸了汗水的毛巾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香,草本木本的清爽的香味,以前祁邵珩覺得這是她特殊的體質導致的,這樣的特質更讓人喜歡,但是,從前兩天在以濛昏睡中給她做過的身體檢查報告來看,人體出汗髮香並不是什麼好的徵兆。

站起身,將臥室內的窗子關得嚴嚴實實的,不讓外在的花香影響到室內,花米分過敏,本就不是什麼大的問題,不過依以濛現在的身體狀態,這些小問題都要謹慎。

幾日不見,思念在作祟。

坐在床前,修長的指輕撫上她的眉眼,雖然最近總是能看到她的照片,但是平面的冰冷觸感及不過現在的溫軟。

不肯好好吃飯,又消瘦了很多。

明亮的室內燈光,怕她睡不安穩,祁邵珩將室內的吊燈關掉了,昏暗的壁燈讓睡夢中的人蹙緊了眉頭。

‘啪!’地一聲將明亮的燈再開啟,床上睡得不安穩的人,臉上的神色安然了很多。

懼黑?

什麼時候又多了這樣的習慣?

翌日,清晨,以濛沒有在祁邵珩的預計中醒過來。

持續低燒,依她現在的狀態又不適合用藥,醫生對這樣的患者也沒有絲毫辦法。

注射藥的強度太大,現在的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