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沈長官的帽子就那啥了!

薄厚有點兒上火,最煩這種不分場合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打的人,不過很多事繞不開警察局更繞不開李羽雁。追進警局發現李羽雁已經上樓去了,警察們躲躲閃閃的眼神自動閃避一米開外薄厚只好上二樓進入李羽雁的辦公室

李羽雁黑著臉坐在辦公桌後面沒有理會薄厚

薄厚無聊地轉了二圈辦公室,四處看了看沒話找話說:“孫二孃是曹副縣長的內人嗎?”馬上意識到這個問題不對,今天這個場合就算是夫人來了也沒事嘛:“還是他的什麼人?”

“切”薄厚第一個問題說完李羽雁不屑地切了一聲,第二句話才翻白眼珠子瞪了薄厚一眼:“一丘之貉,全都是隻想玩不想結婚的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們女人真是命苦啊,三英!切,三隻狼三隻狽”

薄厚恍然!怪不得曹焰寧願跳樓也不照面:“原來是未婚妻來了!不過沈兄”想馬上結婚

“滾,滾出去”李羽雁大怒抓住什麼東西就向薄厚丟過去

“梅朵朵”

“滾滾滾……”

回到兵營沒有多久,幾個警察抬著一床裹起來的花棉被進來說是梅朵朵送來了。薄厚叫馬彪和劉虎在醬油廠角落弄了個安靜獨立的小空間,隔起來的空間不小特別是上面沒有蓋子顯得很空曠,空間裡只有一把椅子和三個人,加上梅朵朵一共四個人。劉虎慢慢開啟鋪蓋卷,馬彪手中駁殼槍的槍機張開上膛了

梅朵朵已經不成人形!披頭散髮渾身血跡斑斑,衣服撕扯成一條條的已經遮不住身體!胸膛上面兩處烙鐵印子,魚鱗狀焦黑硬塊流著黃色的水!皮開肉綻的皮鞭印子,十根手指加上十根腳指全部成了黑紫顏色,膝蓋血肉模糊露出白色的骨頭看著瘮人!梅朵朵轉動腦袋看清環境,看清面前的人,眼中露出警惕之色,安靜的環境壓力越來越大,地方離街道有點遠,士兵們被打了招呼不敢大聲說話,梅朵朵越來越警惕看著薄厚

薄厚抽出一支菸,馬彪為薄厚點菸,剛剛掏出火柴的劉虎連忙放回火柴盒。薄厚深吸一口煙慢慢吐出煙霧,嫋嫋升起的煙霧變幻不停:“書上看過一種折磨人的辦法,把人剝光衣服捆在野外塗上蚊蟲喜歡的東西,又癢又痛又撓不著!關鍵是時間,一會兒的話很多人不在乎,如果一天兩天,三四天嘞很少有人扛得住”

空間裡沒有人說話只有粗重的喘息聲,馬彪關掉槍機,梅朵朵站都站不起來不用太緊張:“是不是太損了”

薄厚冷冰冰地說:“差點殺了我”盯著胸脯急速起伏的梅朵朵:“劉虎”

“在”劉虎靠近薄厚,彎腰半蹲下來比坐著的薄厚矮那麼一點點!這個姿勢是個體力活:“屬下在”

“你是本地人,那裡有蜂窩啊”

“蜂窩”劉虎只是略微想一下:“有”指著右邊:“出街道見岔路向上走,不遠的半山坡上有個馬蜂窩,不過”伸手比劃一下大拇指:“那裡的蜂子有指頭大小”憐憫地看梅朵朵一眼:“怕是一會兒就蜇死球了”

“哦”薄厚冷漠地哦了一聲

劉虎觀顏察色:“其實螞蟻到處都有,螞蟻上樹爬來爬去一天!”劉虎使勁打了個寒顫,換一隻腳用力,雙腿有些發麻了

薄厚站起身:“去找倆人幫你,找個地方按你說的辦”指著梅朵朵:“把嘴堵上明天中午回來報告情況”

劉虎立正:“是”馬上又莫名地問:“如果想招供,堵著嘴?”

薄厚冷著臉轉身準備離開

劉虎大聲喊:“是,保證完成任務”

“嗚嗚嚯嚯……”梅朵朵喉間發出野獸般的聲音:“大日本皇軍”

劉虎衝上去劈頭蓋臉猛踹:“大,日,本,黃軍,明明,小日本,非,要大,老子讓你大,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