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好看的弧度,“為什麼?”

“……”埃裡維斯沉默著。

此時,尖利的女聲刺破寂靜的氛圍,埃裡維斯迅速與白幻幽分開。同時望向門口的陌生女人,“你……你們……”女人的嘴巴張大地毫無形象。兩個被濃妝遮蓋的眸子似乎要從眼眶裡跳出來。

“你這個小狐狸。”埃裡維斯低頭在白幻幽耳邊嗔了一句,怨道,“這一下,整個社交界都知道我被你這個小妖精迷得神魂顛倒了。”

白幻幽輕笑,“和我有關麼?”

“哼。”埃裡維斯伸手擰了她鼻子一下,這才拉著白幻幽的手,兩個人回到金玫瑰廳。

用完飯,坐在副駕駛座上,突然聽到鈴音一響,一條簡訊就來了。“明天晚上,我在琉璃閣等你。”

“琉璃閣……”白幻幽喃喃低語,闔上眼準備休息會兒。

“誰?”埃裡維斯邊注意前方的道路,不時用餘光看她。

“夜。”原本閉著眼的美眸突然睜開,“我們不是約好再見麼?只是不知道他要給我的資料是什麼?”這次,她轉向他,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你不是很想調查林依然麼?”

白幻幽幽幽地嘆了口氣,“謝謝,勞煩你還記得這事。”說完,她靠在椅子上,將椅子調節到幾近平直的狀態。背過身,躺下。瘦小的肩膀不住地顫抖,林依然,母親,名以上作為她母親的女人,她們交談的那幾日母親脆弱的神情到現在都印在她腦海深處。

車子停了,埃裡維斯下車,將白幻幽從車裡輕輕抱出。她扭動了一下,調整了姿勢又蜷縮在他懷裡。踢開房門,他緩緩地才將她放在床上。舉止就像在對待一個瓷娃娃,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害怕將她弄碎似的。

將白幻幽送回她的房間,埃裡維斯坐在床邊凝視著她,久久不肯離去。白幻幽睜開眼看著他,輕笑,“還有什麼事情?難倒你除了傻看著,就別無其它事情可做了?”

“我只是覺得你心裡有些難受。”埃裡維斯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也怕你獨自傷感,一個人偷偷落淚。”

“是麼?”白幻幽抬起手,如蛇般的白嫩手臂纏上他的脖子,湊近他,他的呼吸就在眼前。她沒有吻上去,只是吐氣般的回答他。

他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分不清在做什麼時,已經俯身用嘴堵住了她的唇,幾近肆虐地瘋狂搜盡她口中的任何芬芳甜蜜。就像在戲弄她似的,他將舌推進,又撤出,在她即將要勾住他的舌時,他有放開她的唇,這舉動惹得她纖細的手指沒入他的黑髮中。

“埃裡維斯——”她的呼喚刺激了埃裡維斯手下的動作。他用手玩弄她的一隻酥軟,用嘴折磨她另一隻嬌嫩的酥軟,白皙的肌膚上微微泛出微紅的光澤。他將舌包裹住她那顫抖著突起,猛力地吮吸。而另外一隻手,則是試探似的深入幽谷。

白幻幽闔上眼,任由他慢慢地刺入。每一下,每一個滑動,每一次深入,所有每一次,他都刻意放緩了動作。她幽幽地嘆息,她的心是想要垂淚的念頭。與卡西迪奧重逢,與夜重逢,然後呢?

她與哥哥的重逢又在何日?

她如何能與恢復記憶的哥哥重逢他們又該如此面對?如何自處?

白幻幽一遍哭泣著,一邊配合著埃裡維斯的節奏,放慢腰肢的扭擺。這樣的結合,荒謬且可笑,幾乎是同時的,他們一陣痙攣,埃裡維斯終於在她體內釋放了自己。

“你走……你走”白幻幽回過神,用力推開身上的埃裡維斯,滿面淚痕。

“Angel……”埃裡維斯嘆了口氣,把她按在肩頭休息。“是我不好,是我沒有顧及你,是我太過想著你,念著你。”

“我討厭你。”簡短有力但又具有如此殺傷力的話語,實在不該這麼輕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