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杜雲生,要是沒有他的出力今天也不會那麼順利,而且雖然他不知道自己賺了多少,但是可以掂量,卻是是一筆可觀的數目。

因為有了錢,所以福妞覺得先別想著進賬,還是把賣出的錢拿出來再進幾匹布,這樣錢財滾動,便可以再為獲利。

福英雖然因為華愫和李鐵蘭的出現微微有點沉悶,但是想著自己終於可以憑自己的雙手掙錢便也看開了,反正她不會去錦繡坊了,自己這個樣子也不想這嫁人,還是多想著存點錢養老是正經。

是夜,稍寒。

錦繡坊的大門緊閉,卻突然鑽出一個人影,隨即立馬消失不見,在墨黑的蒼宇尤其顯得詭異。

福妞和丁俊的房裡還燃著燈,因為童生試全部都已經考完,在等十天半個月便可以放榜,所以今晚丁俊便和福妞一起探討如何用炭筆作畫。

丁俊愛乾淨,拿著一塊手帕包在黑黑的炭筆上,炭筆一般都是做木匠的木工或是一些貧寒家裡的孩子用的東西,做工粗,而且會染得滿手是黑。

福妞瞥瞥嘴,開始和丁俊介紹明暗的對比,便叫丁俊畫寫簡單的立體圖,比如正方形,三角形之類的基礎,丁俊學的很快,但是福妞因為今天早上縣太爺突然來到而一雙眼困得止不住,所以連連呵欠,直嚷著要睡覺。

丁俊無法,他本就是好學,現在經過福妞簡單一說便會舉一反三,那些簡單的圖形馬上畫的有摸有樣,更是佩服自己,但是他也不忍讓福妞受罪,便收拾了桌子,熄了燈。

如墨之天突然在那燭火熄滅之時竄出一個人影,一個輕躍便來到福妞房門前,他的手裡,是把碧若寒泉之刀……

正文 56此非彼

福妞睡覺一向極淺,聽到門栓被劃開的聲音異常的刺耳,但是她不敢動,屋裡他和丁俊都不會武功,要是這人來意有害,自己和丁俊怕都要收血光之災。

福妞屏住呼吸,聽著耳側淺淺的呼吸聲,只盼望丁俊不要這時醒來才好。

又是一聲,門栓被開啟,隨後一隻腳踏了進來,輕輕的若不細聽便一絲一毫都發覺不了,福妞安奈胸腔的起伏,只覺得心跳如鼓,在這萬分安靜的夜炸響的咚咚響。

“姑娘,請隨我走一趟。”掩在黑布下的人只露出一雙眼睛,但聲音卻讓福妞立馬驚覺。

是下午華愫身邊的小童的!他來到底要幹什麼?

那少年看著福妞依舊閉著眼睛,冷笑,她呼吸急促早就不是睡著的摸樣,當真能騙過他不成?也不待福妞說話,單手一撩,便把人抱在懷裡,足尖一點,消失在墨藍的蒼宇之下。

福妞覺得耳畔風聲極厲,臉被颳得生疼,她再也裝不下去,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衣服大怒道:

“你就不能慢點嗎?”

抱住福妞的少年冷笑,語氣聽不出絲毫溫度:“再慢點天就要亮了,你是想讓全部人都知道你個姑娘家夜間被人擄去,還夜不歸宿嗎?”

“你到底要怎麼樣。”福妞有點恐高,經不起這一下下這個屋頂來,那個屋頂跳的,只有看著這人蒙在黑布下的臉。

那少年皺眉,似是接受不了福妞的大吵大嚷,便索性點了福妞的啞穴,急急奔向郊外。

福妞怒不可赦,更是暗暗發誓此生再也不會和會武功的人打交道,絕不!

就在福妞以為自己的胃要翻滾的吐出來的時候,那少年終於在郊外的涼亭下停的下來,毫不客氣的把她往地上一放,似乎嫌棄多一下碰觸便會要命一般。

福妞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瞪了那少年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暗示他解開自己的啞穴。

但那少年看也不看福妞,對著前方的人便立馬單膝跪了下來,道:“公子,我把人帶來了。”

福妞順著他的方向看去,直覺人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