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古塔才到哪啊?比起外東北可靠南多了。

而至於俄國人又為什麼那麼喜歡貝加爾湖和外東北,這不正好說明俄國人的地盤那是蠻夷疾苦之地,比這些破地爛地還多有不如……

“唉……”劉文覺得自己的腦袋大了三圈,但他必須把這事兒漂漂亮亮的給完成了。可能這也算是一次轉移話題了。

最近些日子,南京城裡前段子突然有些不好的流言在傳播傳散,是關乎宋王殿下的。也不知道是誰放出來的,但那真的是把南京城的一灘渾水攪得更混了。

宋王一系本來受了委屈,是被大氣候同情的一方,可這麼一來就又變了味道了。

劉文是一丁點都沒有發現宋王有散播小道訊息的舉動,而照他這半年裡的行為作風,這事兒還真不見得就是宋王做下的。但在民間,他的聲望可就免不了受損了。這個世間多的是以訛傳訛之輩。

……

上海港口。

經過一個月的隔離,從瑞典而來的移民們終於可以自由的走出隔離區了。他們以家庭為單位,乘坐上專門派來搬執行李和載人的馬車,來到了各自不同的崗位。

就比如埃克達爾,曾經的他是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拉爾森中學的一名化學老師,現在的他還是一名老師。但教書育人的位置,卻是在去年剛正式掛牌的,位於上海這座正在走向光輝的港口城市的華東高等師範學院。他是這所學院外聘的第五位老師,一名化學講師。

作為一名外聘講師,一個有著很不錯的漢語能力的外聘講師,埃克達爾的薪水很高很高。至少在他眼中,在一個曾經的中學老師眼中,是很高很高的。他相信憑藉著自己的薪水,他完全有能力讓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過上富裕的生活。

“埃克達爾先生,這就是你選中的房子。這是您的鑰匙。”一處獨門獨院,主體建築是一棟兩層樓房的房屋跟前,學校後勤的幹事在開啟大門以後,正式的將鑰匙轉交給了埃克達爾。

“校內或是校外的供銷社、商店都有新鎖買,你可以自行購買幾把嶄新的鎖具。”

兩層高的小樓要比埃克達爾在斯德哥爾摩的‘家’大多了,在這裡,他也永遠不用再發愁被房東找上門來要房租的苦惱了。只要他在這所學校任職滿十年,這棟房子的產權就一切都是埃克達爾家的了。

在隔離區的時候,埃克達爾和妻子麗貝卡就選定了這處房子,雖然從今天以後他們需要每個月支付十二元紙幣的費用,大概相當於六七個瑞典克朗,對比那個時候埃克達爾每個月只有十五個瑞典克朗郎的薪水,這絕對是一筆他們無法承受的開支。但是在這裡,十二元紙幣小菜一碟。

埃克達爾每個月的薪水加補助,不算那些物質,只說可以拿到手的紙幣就可以超過一百五十元。用十分之一不到的薪水來換取一家人一個寬鬆的生活空間,這太值得了。

埃克達爾與麗貝卡可是有著四個兒女的。

……

朱世海頭疼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很難說他們兩個誰對誰錯,因為他們倆都有錯。

一個人喝醉酒了逗人家小娃娃,嚇得小孩哇哇大哭,他自己則樂的哈哈大笑。這樣的人活該捱揍;另一個則只看到自己孩子‘受欺負’,就魯莽的拎起門槓子一下子敲到了那醉漢頭上,打的人頭都破了一個窟窿,怎麼說都有點過激了。

醉漢現在的酒意早就醒了,頭上還纏著一層層的紗布,殷紅的血跡從傷口裡滲出來,在潔白的紗布上印下了一個圓圓的太陽。他不願意,他很憤怒!“憑什麼敲我啊?我不就是逗苦了小孩嗎?至於嗎?”醉漢已經忘了自己威脅小孩要把他賣掉的話了。

醉漢怒氣勃發,對著對面的人怒目而視。而對面的那人顯然也是個暴脾氣,愛護孩子,打出去的那一槓子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