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可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不過這裡面似乎有些八大家族的影子啊。”

精瘦中年人似乎想了一會兒也沒有什麼頭緒,有些煩躁,說道:“散了吧。對了兄弟,想開點兒吧。到了這兒連上訴都沒機會的,認命吧。”

楊得柱嘆了口氣,說的容易,哪有那麼好認命啊。冤屈就像是附骨之錐,無時不刻不在這麼些人,讓人時刻都忘不掉。

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這一天那個精瘦的中年人來到楊得柱面前說道:“呆子,別一天擺著一副冤屈的樣子,給誰看?哪個地方都有規矩。大個子已經替你幹了好幾天了。你是新來的。以後你給大家疊被子洗盤子。”

於是當天楊得柱就默默地給大家疊被子,洗盤子。而且監獄裡也不是隻睡覺吃飯的。華夏實行的是勞動改造政策。所以犯人平時也要勞動的。

監獄就建在郊外,周圍就是一大片耕地。這些都是需要他們這些犯人耕種的。而且還時常有一些別的活計。

分任務的時候,雖然是一人頭兒為單位的。但是一個囚室的犯人但是挨在一起的。所以自然就有人乾的多,有人乾的少了。

自從開始幹活兒,精瘦中年人就沒有幹過,他總是坐在那裡抽菸,獄警也不管他。而他的那份兒任務,總是大個子替他完成。

而楊得柱呢,自從來了以後,精瘦中年人就把花白頭髮老者的一半兒任務分給了楊得柱,所以楊得柱每次都得幹一個半人的活計,然後下了工還得給他們洗盤子。

第379章 獄中

不過即便是如此,楊得柱似乎也樂此不疲。他似乎是在用勞動麻醉自己。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在晚上睡得著。

每隔幾天,他們也會被趕到一個小廣場上放風,不大的廣場上,四周站著持槍的獄警,而中間擠滿了囚犯。

這些囚犯有時候也打架。獄警很少出面管。

日子就像這樣過了兩年,突然有一天,花白頭髮老者接受探監回來說:“呆子,你的事我幫你查清楚了。沒想到你還是個很厲害的風水師啊。”

聽到老頭兒這麼說,不光是楊得柱,整個囚室的人都圍了過來。楊得柱的事,他們也都沒有想明白。當然都比較感興趣。

花白頭髮老者笑了笑接著說道:“確實與當初的猜測差不多。事情出自一個八大家族分支身上。有個八大家族的子弟想要強取豪奪那姓曹的老闆的建築集團。不過那姓曹的也不簡單,不知道怎麼提前聽到了風聲,託管了公司,打包了財產,躲到了國外去了。不過那個八大家族子弟豈能甘心。動用了政治手段,以非法集資等一系列罪名,查封了發達房地產集團。不過最後定罪的時候找不到姓曹的,只好拿呆子這個風水顧問頂缸了。這就是事實,******混蛋八大家族,真是無法無天。大好的華夏,早晚被這些八大家族紈絝子弟給攪和亂了。”

大家聽到事實原來是這樣,都唏噓不已。也都覺得楊得柱挺冤枉。

又過了些日子,有一天,那個精瘦中年人突然把楊得柱帶到囚室的隱秘角落,說道:“呆子,我知道你想出去,也知道你冤枉。不過我現在問你一句話,你恨不恨八大家族。”

楊得柱說:“當然恨,怎麼能不恨呢。我好好的家差點兒黃了。而且就算是給我再多的錢,也補償不回來我這十年冤獄的時光啊。我無法與妻子相親相愛,也無法看著自己的孩子成長。你讓我怎麼不恨啊。”

聽楊得柱這麼說,那個精瘦中年人沒說話,回頭叫了一聲,老頭兒你來說吧。

那老者也不客氣。他淡淡地說道:“呆子,可能你不知道。我們這個囚室比較特殊。可能我說出來你都不一定會相信,我們都是被冤枉的。都是被八大家族弄進來的。”

那看著似乎早預料到楊得柱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