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當誅滅九族。”

那店家似是被說的來了怒火,也不顧通身沒有個衣裳遮體,上前指著顏熔的鼻子罵道:“連子民都照應不好的王國建立起來還有什麼意義?與坐在家裡享受美食相比,老子難道骨頭賤格覺得風餐露宿的躲在這個山頭做強盜更有意思?難道……”

那店家正說的激烈,顏熔上前一陣真火便將那人逼退一丈遠,笑道:“誰的本事大,誰就說的算。”

店主狼狽的爬起身來,卻沒有生氣,還大笑起來,“不錯,誰的本事大誰就說的算。如今蹇旬的大軍已經逼到了王城的腳下,頜仲的子民不會再聽你們王家的號令,你們就等著亡國,做喪家的太子去吧。”

慕容劍宇、伍夢寒和晉芮於這事只覺得事不關己,自然退到一邊,任憑顏熔和那店主吵個沒玩,而帛萊身為頜仲太子,心裡卻是亂作一團,上前勸說,“這事責任都在我一人身上,怪不得其他人……”

顏熔沒有理會帛萊的說話,心裡也有些莫名其妙,雖然說十幾年前被頜仲的王上逐出了這個王國。但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眼前的畢竟是自己的弟弟,若說恨這片土地,也不過是一時之氣,若說什麼熱愛,那也不至於。指著那店主的鼻子,顏熔有些賭氣的說道:“好,這就讓你看著,叛軍若能攻下王城,我親自上山來把頭顱割給你下酒。”

“萬萬莫說到這裡來割頭顱,恐怕到時候在義軍的猛擊之下,你孃的全屍也留不住了。”

“好,你便在這裡等著,且看我收拾了那個什麼蹇旬,到時候親自帶兵來剷平你這山頭。”顏熔說完話,轉身往那店家指的路徑頭也不回的走去。頜仲太子不敢怠慢,忙跟了上去。

晉芮看了一眼慕容劍宇,見他示意一起走,二人也就此離開。唯獨伍夢寒看著那店家,這才走上前來,那店主竟不敢直視,轉身想跑。伍夢寒忙笑著說道:“你卻如此怕我做甚?我不過是想借你幾隻山鷹。從普光寺一路走來,實在太累,不知能否借你的山鷹趕往那王城?”

那店家哪敢說別的話語,躲在一旁說道:“拿去,你全都拿去,求爺爺放過這小店。”

走近那些個還在瑟瑟發抖的山鷹面前,伍夢寒仍舊不忘笑著與那店家說道:“如此便多謝了,我與那顏熔頗熟,得勝歸來之後,必定讓他給你這店子做一塊金字招牌。”說著話,轉身藉著凸起的石頭跳到山鷹背上。

那些山鷹如同極是害怕伍夢寒一般,不僅低下身子,還像極了是在低頭行禮。還好慕容劍宇等人不在,若不然定會猜測當他們尋找他伍夢寒的時候,這廝對這些可憐的山鷹究竟做了什麼。待伍夢寒跳上山鷹的背上坐穩,那隻山鷹鳴啼一聲便遠遠飛走。

說來奇怪,剩餘的山鷹待眾人盡數離開之後,頓時一改懼色,滿眼殺意。看著那店家示意跟上去,才見十幾只跟了上前。

繁雜的也不多浪費紙墨,且說慕容劍宇幾人也騎著山鷹,一眾人往王城趕來。

細細看去,果然不愧是王城,十幾裡連綿的城堡宛如一體,巨石圍成的城牆兩三丈高,上面站滿了拿著各色兵刃計程車官,一個個表情嚴肅,看似雜亂,實則井然有序。呼喊聲與振奮連天起伏,彷彿這無上的榮耀便是蒼天給的恩賜。叛軍只在五里之外,看來不久便會大舉入侵,只是現在還不見絲毫動靜。士官見十幾只山鷹盤旋而來,以為是敵襲,一時間讓城牆上的諸人緊張起來,眼尖的瞧見是帛萊,忙呼道:“且慢動手,是太子回來了。”

山鷹落在城牆頭上,那些士兵看著並不恐慌,依舊撤離有序。等到幾人下來,伍夢寒拍了拍一隻山鷹的長喙,笑道:“確實是不錯的代步,若有其他事我再叫你們,現在都回去吧。”

看見頜仲太子回城,一人上前便行禮。帛萊一副王者的模樣,步往王宮走去,一路威風,哪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