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真氣,到時候與那人動起手來落了疲態。當下他遣人安排住處,且再做其他商議。

蹇旬獨自站在高臺中間,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幸虧伍夢寒走了上前,說道:“剛才說什麼下毒,蹇旬兄弟能不能說個仔細,讓我聽到心裡,卻又猜不透,著實難受。想必曾是頜仲王子的顏熔兄弟也必定想知道這其中的隱情。”這話明顯是要再挑起是非,慕容劍宇等人也懶得過問。

從這幾人進城開始,涪陵都一直注意著慕容劍宇,此時聽到伍夢寒不顧剛才的一戰,還要把話問清楚,叫涪陵多看了那廝兩眼。那伍夢寒一身破舊衣衫,臉上嬉笑著顏色,完全看不出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既然他敢頂風上前,若不是傻徒膽大,便就是真的有些手段。涪陵也不再做阻攔,任憑蹇旬要說什麼。

帛萊可不會這般鎮靜,聽到伍夢寒的話慌忙接過話頭,急道:“這人只是頜仲叛軍的頭領,他的話怎麼能相信?必然是為了得到幾位高手的責罰,這才要誣陷本宮。”

“誣陷?”聽到帛萊的話,蹇旬顯得有些怒意,本來還想壓制心情,現在也顧及不了許多。蹇旬上前幾步,指著帛萊的鼻子說道:“若不是你在王上的藥湯裡面下毒,頜仲幾時輪到你這般的糟踐。”

這話就像是一個驚魂的雷,聽的顏熔全身都覺得乏力,自己的親弟弟竟然對自己的父親下毒?顏熔霍然站起身來,與蹇旬說道:“你可有實證?若是沒有,千萬不要胡說八道。”

“實證?那我想問顏熔王子,你為何被逐出王城?為什麼不許踏入頜仲疆土一步?”

說起這個,顏熔心內萬分愧疚,如果不是自己,老王上怎麼會被氣死。接著蹇旬的話,顏熔說道:“因為我不學文治武功,不看兵法治國,偏偏修煉蠻力,習真火才會被逐出家園。”

“想必顏熔王子一定非常奇怪,為何一向視真火修為者為魔鬼之子,甚至是王上的親生兒子也要逐出疆土的頜仲,會有真火修為者在王城做武將,甚至還有久負盛名的涪陵,分明也是真火修為,卻做了南城的將領。”

確實如此,按著頜仲的祖訓,真火修為者根本不能在頜仲立足,蹇旬又說:“那是因為帛萊乘王上思子心切,積勞成疾之時在王上的湯藥裡放了任痴草。”

任痴草是頜仲獨有的一種草藥,用於減輕痛楚,只能少量的服用,如果長期服食這種草藥,不僅精神恍惚,人也會覺得麻痺,思想不清晰,完全變成一個痴呆。這任痴草說來奇怪,少量服用會讓人痴迷,但同時也能拖住人的性命,如果是重病,這草能夠讓人至少多活兩年。

顏熔哪裡會想到帛萊竟會對親生父親下這樣的毒,一時不知所措,連退幾步。

帛萊被說穿了心思,一改膽怯,想著涪陵身為頜仲第一高手,也許鬥不過眼前幾人,至少保自己無虞,而且練武場外也有幾百將士,任蹇旬等人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帛萊挺身說道:“沒錯,那老頭不十分開竅,放著真火的力量不用,偏偏按什麼祖訓,要回聽都沒有聽過的中州。”

“那可是你的親生父親。”顏熔再忍不住,聽到帛萊的話近乎怒吼出聲音來,不知是用力過大,還是其他,聲音都沙啞了許多。

帛萊聽到顏熔的話,大聲怒喝:“他是你的親生父親。”

“確實,帛萊並不是王上的親子,王上因思子心切,收了帛萊作為養子。不想他並不感激王上隆恩,竟還恩將仇報。”蹇旬越說越氣,彷彿要徒手掐死帛萊一般氣憤。

“感激?那老頭一天到晚派人打探你的下落,根本沒有將本宮放在心上。”看著顏熔,帛萊又惡狠狠的說道:“不僅如此,你都滾出頜仲多少年了,那老頭把你的任何東西都留著,甚至連舊寢宮也捨不得拆。既然他捨不得驅逐你,既然不想讓本宮繼承王位,又何必收養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