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伍夢寒擋不住血霧茶的**,便隨著瞎老頭到了陳府,機緣之下又上了普光寺,終於上了山,卻見到頜仲太子央求著去救那頜仲國的王上。一眾人雖然義憤填膺,卻都不答應,伍夢寒多說了幾句話,卻惹來個少女的說客。

此時,那躺在伍夢寒被窩的少女敞開被子,側臥在床上,不忘輕撫自己雪白的肌膚,溫柔的說道:“現在還有不夠清楚麼?我自然是來滿足你的……”這話說的當真萬分溫柔,聽得人骨頭都要酥了。

伍夢寒撿起地上的薄襖、衣衫和那件透著誘人香味的肚兜扔到床上,說道:“你快些穿好衣服,要麼說清楚怎麼回事然後大戰幾百回合。要麼走出去,莫壞了我睡覺的興致。”

“我的衣服都脫了,你就不能快些來麼?羞死……”

伍夢寒開啟門,秋風已經越來越冷,再過一些天便是冬季了,吹的伍夢寒都覺得有些冷。那少女見伍夢寒這不通人情的樣子,穿起衣服,不忘喃喃說道:“真是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老男人,送上門來的美女也這般狠心的拒絕。”

給自己倒了杯開水,坐在桌前,看著那少女已經穿好衣服,伍夢寒問道:“你是什麼人?找的究竟是哪個伍公子?”

那少女已沒有了好脾氣,坐在伍夢寒面前,搶過水來喝了一口,怒道:“這還不顯然麼?找你自然是來讓你開心,然後可以去救我們的王上。”

“原來是太子派你來的。”

“不是,是我自己要來的。聽那老和尚說你是個高手,這便來討好你,誰知道你居然是個有問題的老男人。”

對於這個問題,即使真的是有問題,男人也不會承認自己的問題。“是你們的國王自己做的孽,一來外人不好插手,二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幫不了你們。”

“從這裡到邙山也就四、五天的路程,你先去一趟我們王城,之後回邙山也耽誤不了幾天,何必這般絕情,見死不救?何況我父皇一心為民,是那些無故煽動民眾的人野心不足,又不是請你們去對付幾萬軍隊。救出我父皇而已,似你們這般高手,頃刻間不就行了。”

“也是你的父皇?你究竟是什麼人?那太子爺說叛軍已經包圍了王城,你又是怎麼逃出來的?”

“我國有個涪陵大將軍,萬人莫敵,叛軍雖然圍住王城,但頭目還沒有趕到,所以才破開了個口子讓我們逃了出來。本想著你們幾個都是搭救萬民於水火的俠士,沒想到竟是畏首畏尾沒用的男人。”

“既然如此,何必讓我們去救,讓他涪陵救出你們王上不就行了?”

聽到伍夢寒的問話,那少女說道:“父皇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君,怎麼肯就這樣離開王城,怎麼願意眼睜睜的看著頜仲國就此斷送在他的手上。”

“如此還有什麼可救的,既然他想著和自己的國家一起被別人拿去,你我又何必去強求?”

那個少女聽著這話,竟突然間揮起手來給了伍夢寒一個耳光,伍夢寒卻沒有躲,那少女說道:“你會眼睜睜的看著你的父親被別人奪去生命嗎?你會對你住的家園在即將覆滅的時候而不做出努力嗎?”終於還是沒有忍住淚水,那少女已經哭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伍夢寒知道,這次是真的哭了。剛想上前安慰又聽見那少女喃喃說道:“那種無助,那種無可奈何是多麼的可惡,哪怕死在敵人的刀下也好……”

這種心情,伍夢寒何嘗不知道?當初巨人襲擊伍家莊,自己不就是因為無能為力而不得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和那些認識的家人一起在自己面前被巨人踐踏的麼?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被自己的無能掩飾著,然後一遍又一遍的把自己的心煎熬著、任由它痛苦著。伍夢寒想了想,還是說道:“我不會去幫你的,你走吧。”

那少女撲通跪了下來,“我是頜仲國的公主,以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