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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越來越濃。
頜仲太子被說的也有些不舒服,吃完最後一口肉,狠狠地將匕首插在木桌上,怒罵,“我便是東張西望又怎麼樣?我就是自己找死又如何?你已經被驅逐,憑什麼還有管我?”
那些人看到頜仲太子,嘴裡的尖牙都露了出來,就像是惡狼看見了食物,隨時躍出去就制敵於死路。平時雖然顏熔喜歡說話,但伍夢寒的話不多,所以也不知道顏熔是哪裡人,聽著頜仲太子的話有些古怪,伍夢寒問頜仲太子道:“你們好像之前認識?”
頜仲太子正在氣頭上,已經收不住話頭,怒道:“自然認識,這廝不想著學些治國安邦的本事,倒一心練著什麼狗屁的真氣真火,屢次三番的勸阻不聽,才被驅逐出了頜仲國。”
似是提到了顏熔的傷心事,大聲疾呼:“別說了,不是我另類,而是父皇不知這世道天外有天,憑藉著一手獨裁便能治理好一片疆土麼?國民的肚子都還餓著,怎麼去獨霸東勝神洲?一派胡言。”
見話頭被牽扯出來,頜仲太子也不隱藏,吼道:“你是對的,憑藉蠻力就能打出一片天,憑藉蠻力就能讓別人屈服,憑藉蠻力就能獨步天下,憑藉蠻力就能不理會別人的生死,你這不是一派胡言?”
店裡的人已經掏出了各自的兵刃,看來都在等一個動手的契機。慕容劍宇按住刀柄,細聲與晉芮說道:“待會護著伍兄弟先出去,我給你們斷後。”晉芮點了點頭,示意伍夢寒快些填飽肚子。
顏熔與那頜仲太子已經吵紅了眼,也不顧及那些人已經站了起來,都止住聲音看向這邊,顏熔接著頜仲太子的話頭,說道:“真火是不能做許多事,至少可以自保,至少不用被別人圍住王城而要千辛萬苦的尋求別人的幫助。”
頜仲太子手一揮,“那你們走啊,不用你去救父皇了,反正這個國家十幾年前就與你沒有了關係,父皇死也不會讓你這個不肖子去救他。”
顏熔舉手便一個耳光扇在頜仲太子臉上,怒道:“不肖子?你憑什麼說我是不肖子?父皇落到這般田地,你有勸阻麼?有為這個國家和人民著想過麼?對國家你不忠,對於父皇,你是不孝,對民是不仁,丟下滿城士官視為不義,你還有臉說我是不肖子?”
雖然顏熔的一個耳光不是很重,但帛萊畢竟是文弱之人,一巴掌打的臉上火辣,看著顏熔,淚水都要流出來了,竟然跪在顏熔面前,久久才說道:“王兄,我們的父皇越來越糊塗了,根本聽不進我的勸告。”這話說的讓顏熔驚慌失措,竟感到頭暈目眩。
顏熔強忍著沒有栽倒在地上,弱弱的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父皇將你驅逐出去之後就開始後悔,終日茶飯不思,還錯把別人當成是你回來。後來思念成疾,慢慢的開始不理朝政。沒有其他辦法,身為太子,我只得暫代朝事。可是一片疆土怎麼可能那麼好治理,幾年下來一片混亂,於是我派人想尋你回來,可那些探子都一去無回。王兄,國家現在變成這副模樣,確實是我對不起父皇,對不起列祖列宗。”
說著話,頜仲太子抄起桌上的匕首竟要引頸自殺,顏熔手快,奪下便射在一旁。卻在這時,聽到一人哎呀一聲就躺在了地上。顏熔激動萬分,早忘了此間的危險,只當旁邊沒有人,奪下頜仲太子的匕首甩出去卻被一人接住刺進同夥心口,眾人瞧著顏熔,提刀便上前來了。
顏熔聽到聲音便覺得情況不好,這邊拉住帛萊到自己身後,右手拿起鋼刀便與來人戰在一起。聽到兵器響,店裡二十餘人都甩開桌子砍向顏熔一夥五人。
顏熔一夥人除了邙山的三個是真火修為,頜仲太子只是個毫無真氣的書生,伍夢寒一直沒有顯露,看著也不會什麼真火。這才動手,慕容劍宇引來火焰,畢方滿身白色真火盤旋在空中,印得店內通明,晉芮這才示意伍夢寒,“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