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萬大軍的最好。

無他,只是這老太尉因為是要幫助太子建立武功與軍中聲望,所以求穩求緩。這樣對於苗疆而言,就多了一些準備的時間,這樣戰爭的態勢,就可能會出現相對比較剋制的狀態下進行。而不會對那苗疆無辜百姓造成過多的摧殘。

而如果換成其他人,不管是那五位中的哪一位,都不一定會像老太尉這樣,穩中求勝。所以,為了心中的止戈的想法,肖遙需要這太尉。所以肖遙也想肅清那些陰謀分子。

就這麼想著,慢慢來到了杜威的帳前。杜威的親衛也是對肖遙很是熟悉,也就不多做阻攔。徑直就讓肖遙進去了。待得進去後,卻見杜威竟然正在那裡,整肅服飾,打理儀表。當下也是好奇,道:“杜大哥這卻是要去相親麼?”

聽得這肖遙口沒遮攔的話,杜威一陣氣結,道:“我這是應酬。今日是雲州候吳可道的生誕之日,太子命我替他去為吳侯爺祝壽!”

“哦,吳大侯爺生日?”肖遙驚疑道,“那這卻是一個好好的探查吳侯爺動向的時機了!”

杜威點了點頭,道:“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剛準備差人邀你一同前去,沒想你小子就來了。怎麼樣?今日太尉給了你什麼嘉獎?”

聽到這,肖遙卻耷拉著腦袋,道:“也就加封我為四品德禁軍都尉,然後命我與太子洗馬杜威杜大人一起,調查這軍中幕後圖謀不軌的人罷了!”

杜威卻是爽朗一笑,道:“你這升官的速度也忒快了吧!想我苦熬多年,如今也才從三品的銜兒而已,別回頭我還得叫你一聲肖大人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肖遙卻是一臉臭屁的道:“想我玉樹臨風的,詩詞歌賦樣樣精通,武功又高,不升我的官兒,卻去升誰的去!”

聽得這肖遙又是厚顏無恥的應承了下來,杜威也是一陣笑罵。當下兩人就是說些調笑的話,待得杜威收拾停當,就喚了幾名親衛,一起向那府軍的大營行去。

路上杜威卻又是囑咐肖遙,讓他去見了吳侯爺之後,不要太過著了痕跡,小心探查就是。肖遙也是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至於有沒有聽進去,只有他自己知道。

杜威也是一陣無奈,就不去管他,又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禮節,就到了那府軍大營外。

這府軍大營卻是在太尉本部的大營的五里之外的一處山下。府軍一般是衛戌地方的部隊,平時也就是協助官府剿剿山賊土匪,維護地方安寧罷了。一般都沒有太多的戰事。所以府軍的戰力卻是在營軍、禁軍中排名墊底的存在。

而這府軍大營的府軍卻來自五湖四海,總計囊括了這苗疆附近的近三十來個州府的府軍。而這些府軍大都又互不統屬,所以營盤扎的也是星羅棋佈。杜威領著肖遙,也是一路連蒙帶問的,總算是找到了這雲州府軍的駐紮所在。

卻說這雲州府軍的統帥,一向就是由雲州候兼任。而云州候又是當年開國二十四功臣之一。一身文韜武略的本事,也是代代相傳的傳了下來。而這雲州府軍又因為是守這雲州侯府的節制,也是與一般府軍大不相同。至少軍容齊整,精神飽滿。

只是也正是因為這雲州府軍屬於雲州侯府管轄,所以一般雲州侯府也是不會對這府軍進行太多操練。只是每一月的月季會操,慣例總有有一次。而就這麼每月一次的會操,就能讓這府軍有如此氣勢,可見這雲州侯府的本事了。

當下杜威領著肖遙在這轅門處站定,與值守的軍士說自己是代表太子,來為雲州候賀壽的。當下自有小軍官迎了出來,一路引著眾人向那中軍大帳走去。

待得到了中軍大帳外,那軍官讓杜威二人稍等片刻,徑直入內通報。不片刻,只見一名一身皂衣,溫文爾雅的中年人帶頭迎了出來,老遠就道:“有牢杜大人前來了!臣謝過太子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