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可以走了!”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牢獄的大門被獄卒粗暴地推開。

他用手指了指林雨軒、虞溫和風閒三人之中的風閒,面無表情地說道。

還沒等風閒回過神來,只見他身後迅速湧上兩名身材魁梧的獄卒。

二話不說,徑直將風閒的雙臂牢牢抓住,並用力將其架起往外拖去。

“阿溫,記得我跟你說的,千萬別衝動,一切等我的訊息!”

風閒一邊掙扎著回頭看向林雨軒和虞溫,一邊大聲喊道。

在得到虞溫點頭示意後,風閒便徹底消失在了昏暗的牢獄通道盡頭。

獄卒們動作熟練地重新將牢房門關上,並將那鏽跡斑斑的大鎖重重地扣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四師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那個女警為什麼要說我偷了他們的東西呢?

可咱們才剛剛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怎麼可能有機會去偷別人的東西呀?”

林雨軒滿臉疑惑地望著虞溫,急切地問道。

虞溫漆黑的眸子沉了沉,微微皺起眉頭,沉默片刻後,才緩緩開口說道:

“還記得之前遇到的那個盜賊嗎?

就連我和風閒也沒有察覺到那傢伙在從我們身邊經過時,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東西悄悄地放到了你身上。

而當你昏迷不醒的時候,那些獄卒便從你的身上搜出了那件所謂被盜的物品。”

林雨軒頓時握著的雙拳緊了緊,合著這就是場無妄之災唄?

“那我們跟城主府的人解釋一下啊。”

虞溫再次搖搖頭,漆黑的眸子中閃爍著冷冽:“沒用的,那些人蛇鼠一窩,根本聽不進去。”

說到這裡,虞溫特意壓低了聲音再次說道:“阿閒說了,城主府裡面龍蛇混雜,這件事可能沒這麼簡單,我們就安心先等他訊息吧。“

“唉,也只能這樣了。”

……

另一邊,剛被架出去的風閒立馬被趕出來城主府,只見眼前站著一位中年男子,但從外貌來說倒是和風閒有些相像。

風閒見到後者,連忙露出討好般的笑容,喊道:“爹,什麼風把您老人家給吹過來了。”

風無夜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你這不成器的東西,老是惹是生非,整天就知道瞎胡鬧,你能不能讓我省省心?”

雖然風無夜說是這樣說著,但漆黑的眼眸中還是透露著些許寵溺。

風閒聞言,俊朗的臉上立馬露出幾分委屈之色。

“爹,這事兒可真跟您兒子半顆銅錢的關係都沒有,純屬於無妄之災……”

風閒還想說些什麼,立馬被風無夜一記眼神給制止了,前者立馬會意。

“走吧,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

不久後,風府。

“閒兒啊,此事遠比你想象得要複雜得多!

這些年來,咱們這座城的城主府內部早已失去平衡。那副城主與城主之間的嫌隙日益加深,矛盾不斷激化。

如今,老城主的身體狀況愈發糟糕,每況愈下。

那位副城主野心勃勃,一直虎視眈眈,伺機而動。

就拿眼前這起寶物失竊案來說吧,它或許僅僅只是一個導火索、一個契機罷了。

誰能斷言這不是副城主自編自導的一場鬧劇呢?

只能說你的那兩位朋友實在不走運,碰巧撞在了這個節骨眼上。”

話至此處,風無夜不禁又是一聲沉重的嘆息。

“可是爹爹,我的朋友們……?”

風閒滿臉焦急之色,正欲繼續開口,卻被風無夜抬手製止住了。

只見風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