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七和莫寒雙雙背過身去,時不時的偷偷回頭看一眼。

“咱們王爺一熱情起來,倒是像換了個人呢。”

竹七用手肘輕撞莫寒,莫寒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淡定淡定!王爺要是知道咱們偷看,看他怎麼罰你!”

不遠處,君天颯躲在花叢後,望著如被粘在一起了的一對兒人,大手情不自禁的握斷了花枝。

蘇景雅自小就是宮裡的寵兒,她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如今這個君天颯,竟然對她的傾慕一再回避,愈發的激發了她內心裡的那種征服欲。

“薰兒,回公主所!”

偷偷跟在君天颯的身後,她這才明白了君天颯一直不願意接受她的原因。

虞燕婉,她是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又是個已婚的婦人,怎麼能跟她蘇景雅相提並論?

她不配!

馬車上,虞燕婉羞澀的低著頭,腦子裡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想法。

方才蘇景琛吻過她之後,他們二人雖然並肩行了好長一段路,但是卻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蘇景琛將她抱上馬車後,便靠在那裡,一副睡著了的樣子。

現下只剩下她尷尬的坐在他的身邊,動都不敢動。

這樣的寂靜讓虞燕婉感覺特別煎熬,蘇景琛方才那般瘋狂,不會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吧?

他看到她跟君天颯見面就發火,還不准她和君天颯見面,是吃醋了?

虞燕婉啊虞燕婉,你何德何能啊?攝政王會為了你改變他不近女色的性子?

“咚!”

虞燕婉萬萬沒想到,她只是稍微的欠了欠身子,袖袋裡阮瓊華賜給她的白玉項鍊的便掉了出來。

蘇景琛突然睜開眼睛,警惕的四處打量。

“王爺,怪妾身不小心,是項鍊掉出來了。”

虞燕婉將白玉項鍊連同地上的木盒子一起撿了起來。

一股淡淡的香味飄來,惹得一向對香有嗜好的她,忍不住將項鍊拿起來,放在鼻間嗅了嗅。

虞燕婉蹙眉,面色凝重的將白玉項鍊攥在手心,太后明明說這條項鍊是在送子娘娘那裡開過光的,她不應該是想保佑她早日懷上攝政王子嗣的嗎?

可她為何在這條鏈子上嗅出了上好的麝香味,而且每一顆玉石珠子上都有這樣的香味,也不知道打造這條項鍊的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哪裡得來的?看起來品相極好。”

上次虞燕婉便從宮裡拿了舒窈送的白玉簪回去,蘇景琛猜想,這次這項鍊定也是舒窈所為。

虞燕婉沉思了許久,這才將事情的原委講給了蘇景琛。

蘇景琛接過項鍊端詳了許久,最終取下一顆珠子,放在掌心裡,稍一用力,珠子便碎成了幾塊,一堆粉末隨之散落出來。

虞燕婉用手指蘸一些放在鼻間輕嗅。

“王爺,這種成色的麝香,若是妾身將這項鍊一直帶在身上的話,別說誕下子嗣了,時間長了,很可能就導致不能再生育的。”

真沒想到,竟然有人會想到將玉石掏空了,在裡面裝上麝香。

今日在宮宴上,這種麝香味應是被其他的味道給遮蓋了。

蘇景琛冷笑,彷彿他對虞燕婉收到這樣的東西並不感到意外。

“王妃現在應是知道,太后的慈眉善目後面到底隱藏著什麼了吧?”

“你嫁進王府,本王對你不好也便罷了,若是對你好,你便是危機四伏,這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虞燕婉不禁倒抽了口涼氣,她可是救了太后的命的,她怎麼可以恩將仇報?

不會是蘇景琛小題大做了吧?或許太后她只是一片好心,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