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楚羽柔打了幾個耳光還不打算收手,白芷和杜若這才撲過去,擋在虞燕婉的面前。

“羽柔娘子,快別打了,她現在畢竟還是王妃啊!”

楚羽柔這才不甘心的收手,對著虞燕婉又罵了一陣子,這才離開。

虞燕婉平日裡並不是個逆來順受的人,只是楚羽柔的話,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來一年前的那場奇怪的夢。

她清楚地記得做夢的第二天,她下體痛的厲害,疲累的睡了一整天。

可是師父和全山莊的人都已經給她證實了,那只是她的一場夢。

楚羽柔說昨夜蘇景琛來過,那定不是空穴來風,可她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細想昨夜,她有幾次恍恍惚惚的醒來,都沒能睜開眼睛,她的腳好似還劇痛了一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妃,羽柔娘子一向都是這樣,您別放在心上。”

“王爺昨晚來過嗎?”

白芷和杜若難為情的蹙眉跪在地上。

“王妃,奴婢們真的不想落得映月和彩兒那樣的下場,您就別為難我們了。”

看她們的樣子,虞燕婉便知道,蘇景琛昨晚是真的來過了。

~

翌日清晨,在王府別苑居住的阮潼華,突然來了王爺府。

一進大廳,她就氣勢洶洶的喝道。

“去!把你們王妃叫來!”

虞燕婉趕到的時候,阮潼華坐在正位上,手裡端著一杯熱茶,一副被霜打過了似的殭屍臉,看起來極其恐怖。

洛藍和楚羽柔就站在她的旁邊,各懷鬼胎的盯著虞燕婉。

“母親萬安!”

阮潼華看到跪在她膝下的虞燕婉,當即便把茶杯重重的放回了茶几上。

“虞氏,入府之前你可做過男女苟且之事?”

竟然連王妃也不喊了,直接叫她虞氏?

虞燕婉不禁冷笑,阮潼華的訊息倒是靈通的很,竟然這麼快就來興師問罪了,這其中一定少不了那個楚羽柔的功勞。

“兒媳沒有。”

阮潼華一拍桌子,指著虞燕婉的額頭再次喝道:“當真?”

虞燕婉倔強的抬起頭,直視著阮潼華那雙怒不可遏的眸子。

“當真。”

阮潼華不禁被氣得直喘粗氣。

“那為何元帕上沒有落紅?”

“因為……”

“因為元帕在本王這裡。”

蘇景琛突然邁步進門,打斷了虞燕婉。

虞燕婉驚愕的回頭望著蘇景琛,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朝堂上嗎?怎麼今日回來的這麼早?

蘇景琛移步到虞燕婉身側,不緊不慢的躬身將她扶起:“母親,你想要看嗎?”

阮潼華尷尬的緊了緊雙唇,眸子憤憤的瞄一眼一旁忐忑不安的楚羽柔。

蘇景琛冷哼一聲,從懷中摸出一塊白色的帕子,走到阮潼華的面前,展開來給她看。

帕子上果然有一片殷紅,阮潼華當即就傻了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本王珍愛王妃,所以才將這元帕收起來隨身帶著了,預備做個錦盒,好好地收藏著,母親大人這種事也要管嗎?”

阮潼華尷尬的笑了笑。

“琛兒,這事兒怪母親魯莽了,錯信了旁人的話,畢竟這事事關你的聲譽,所以老身才會如此疾言厲色。”

蘇景琛並不理會她,低眉仔細的打量虞燕婉,她那傷痕累累的俏臉上,除了昨晚他掐出的手印,還有一些明顯紅腫巴掌印兒。

怪只怪她這面板太白了,所以才會將這些別人責打過的痕跡留的這麼清晰。

“是誰打的?”

蘇景琛暴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