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太監,竟再也沒有碰到其他人了。

“這永壽宮的人呢?”

煒彤顫巍巍的跪在地上哭訴起來:“回皇上,昨夜大理寺過來抓走了不少人,如今這永壽宮也就只剩我們幾個了。”

“大膽!”蘇景川喘著粗氣,將桌子上的湯盅打落在地,“母后病了,永壽宮正是用人的時候,大理寺為何還敢來抓人!到底是誰給他們的膽子!為何都不跟朕稟報?”

大理寺有事可直接向蘇景琛彙報,這是蘇景川早就定下的規矩,今日他卻好似忘了。

“太后可是朕的親生母親!”

蘇景川迴轉身,怒火燃燒著的眸子直瞪著蘇景琛。

蘇景琛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不甘示弱的回望著蘇景川:“大理寺抓走的,都是跟誣陷微臣入獄和毒害景萱的案子有關的人。”

蘇景川雙唇輕微的抽搐,咬牙切齒道:“所以你是在報復太后?”

蘇景琛拱手低眉:“微臣不敢,大理寺處理事情一向秉持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原則,更何況那些人只是奴才!”

蘇景川還想再反駁,卻苦於無詞。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為何阮瓊華會日日忌憚蘇景琛恃寵而驕,妄圖把持朝政。

夜千邪眼看著兩人之間都快擦出火花了,慌忙上前站在二人的中間。

“皇上!王爺!莫要傷了和氣,你們忘了往日我們的情誼了嗎?好兄弟之間不至於如此。”

夜千邪的聲音很低,他只是單純的想要提醒蘇景川和蘇景琛莫要因為此事忘了往日的情分。

卻不料蘇景川聞言,大怒,甩一甩衣袖背過身去:“首先是君臣,然後,才是兄弟!”

蘇景川把“君臣”兩個字說的很重,惹得夜千邪當即尷尬的愣在了原地。

“皇上,妾身這便去為太后醫治。”

虞燕婉上前對蘇景川低了低身子,這才化解了三人之間的尷尬氣氛。

望著虞燕婉進入內室,為阮瓊華診治,三人這才在寢殿外間的主側位上分別坐下。

許久之後,虞燕婉滿頭大汗,疲憊的走出內室,扶著外間的柱子,急促的喘息著。

“婉婉!”蘇景琛第一時間起身,用帕子為她拭掉額頭的汗珠,“你沒事吧?”

夜千邪驚訝的望著主位上和蘇景琛同一時間站起身的蘇景川,此刻他的眸子裡也瀰漫著顯而易見的關切之意。

看來傳言非虛,蘇景川確實對虞燕婉有意,只是他實在是想不通,普天之下美妙的女子甚多,為何皇上偏偏就盯上了蘇景琛的女人?

“皇上,太后的中風之症已然緩解了,過不了多久便會醒來。”

“只是……”

蘇景川剛鬆了口氣,聽到虞燕婉的“只是”兩個字,當即又擔心的屏住了呼吸。

“只是什麼?”

虞燕婉低眉:“太后這次病情太過嚴重,醒來之後,或許會有後遺症,這類病患的後遺症,往往比較麻煩。”

“輕者口歪眼斜,重者不能行動自如,甚至不能言語。”

三人聞言皆是一驚,阮瓊華這一世一向以驕傲自恃,若是落下這樣的後遺症,豈不是會生不如死?

蘇景川蹙眉嘆息:“可有治癒的途徑?”

虞燕婉想了想,隨即道:“《金針過穴法典》裡的玄天九針,可起到百病全消、起死回生的功效。”

“臣妾愚鈍,至今只參透了一成,若是哪日有幸徹底參透,定能治癒太后的,只是這個過程需要時間。”

能有破解之法,蘇景川顯然鬆了口氣。

“那朕便將此事拜託給王妃了,為了助你早日參透此針法,太醫院的那群庸醫即日起任由你拆遷,需要什麼,王妃儘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