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命!”

“你說,他這是不是大逆不道,該不該治罪!”

自登基即位以來,阮瓊華還是第一次當眾責罵蘇景川,這讓一向受慣了眾人追捧的蘇景川頗感不適。

“母后,您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聽信景雅的一面之詞,她是個什麼性子,您還不瞭解?”

“上次她設計陷害攝政王妃,最後被揭穿,景琛都已經寬宏大量的沒跟她計較了。”

“朕不信那攝政王妃會是個無緣無故就殺人的主兒,這其中的緣由您估計都沒查清楚,又何故來朕這歡宜殿大發雷霆?”

蘇景雅眼見蘇景川的語氣並不向著她,當即便撲過去,抱著蘇景川胳膊,紅著眼哭道。

“皇上哥哥,王妃殺了薰兒是大家都看到了的,這還能有假嗎?”

“攝政王說的可以隨時取我性命的話,舒妃他們都是聽到了的,你不信我,難道你也不信舒妃嗎?”

蘇景雅說著,對著舒妃弩了蹙眉毛。

舒妃趕忙上前福了福身子,右手託著小腹,低聲道。

“皇上,王妃是臣妾的至交,臣妾自是不願意看到她蒙受不白之冤。臣妾方才站得遠,只是看到她拿著金針刺向了薰兒的頸部,其他的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至於攝政王爺說的那些話,臣妾雖然聽得真切,但是臣妾覺得那都是氣話,皇上、太后,你們莫要怪他才是。”

舒窈可是領教過蘇景川對蘇景琛的信任的,所以在蘇景川的面前,她同樣的錯誤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

她這樣說,一方面算是為蘇景雅做了人證,另一方面,也貌似在維護著虞燕婉和攝政王,做大事化小的和事佬,不至於讓蘇景川再次認為她是在故意挑撥。

“江德海,將薰兒抬到斂房,令仵作速速查明死因。”

蘇景川早就聽說過蘇景琛為虞燕婉定製了一套金針,而且還為她求得了《金針過穴法典》,現在虞燕婉的針灸之術愈發的精進了。

若說她今日用針灸之術殺人,他是萬萬不信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虞燕婉真的想殺人,她也不至於在眾目睽睽之下行兇,只為殺一個小宮女。

“皇上,仵作說,薰兒是死於窒息,她的脖頸上並無勒痕,說明她不是被人勒死的,應是被人用什麼物件給悶死的,具體這物件是什麼,還有待查證。”

江德海匆匆的趕回來,進門便將在仵作那裡得到的訊息告知了蘇景川。

“朕都說了,王妃是不會殺人的,母后這次信了吧?哪來的金針扎死人一說?分明就是有人又在惡意陷害王妃。”

蘇景川說著,深邃的眸子刻意的移到蘇景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