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嘴硬可是要吃苦頭的,你那好姐妹這幾日可是過得安逸的很,都沒空去替你向皇上或者太后求個情的,你還這般替她遮掩,何苦呢?”

穎妃這心可真夠狠的,竟然還想趁機逼她將身懷龍嗣的舒窈給拉下水。

虞燕婉瞪著穎妃,美目流露出一絲鄙夷。

“明明是穎妃你指使我毒害公主的,跟我的好姐妹又有何干系?”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目光齊齊的聚在穎妃的身上。

穎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手便是一記耳光,打的原本就虛弱的虞燕婉,腦子嗡嗡的,差點沒暈過去。

“你再敢胡扯,信不信本宮拔了你的舌頭!一個將死之人,還敢如此冥頑不靈!”

說罷,她目光轉到容嬤嬤的身上。

“你還愣著幹什麼?你的手段呢?統統給本宮拿出來,本宮要看著她生不如死!”

容嬤嬤慌忙上前扶著穎妃在身後的椅子上坐下,躬身奉上一杯熱茶。

“娘娘莫要動氣,你且先喝杯茶,坐下慢慢看。”

小太監匆忙的遞上一把那特製的鉗子,容嬤嬤接過來,獰笑著來到虞燕婉的面前,抓著她左手的中指,不由分說的將鉗子卡在她的指甲上。

虞燕婉還未來得及說話和掙扎,手指甲便被生生的拔下一個,鮮血順著她那如蔥白一般的手指,不停的往下滴。

“啊!”

一陣讓她近乎窒息的疼痛襲來,虞燕婉本能的發出一聲慘叫,疼得整個身子都跟著顫抖起來。

穎妃嚥下的茶水差點沒吐出來,她還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如此殘忍的手法,容嬤嬤做得竟然如此輕車熟路,看來她也並非浪得虛名。

“再來一個?”

容嬤嬤看著虞燕婉那張已經疼得變形了的俏臉,戲謔道。

虞燕婉萬般恐懼的搖頭:“不要……不要……”

容嬤嬤沒好氣的白她一眼:“死鬼,誰問你啊?老身是問咱們的穎妃娘娘呢。”

說著,她將頭轉到穎妃那邊,對著穎妃諂媚的笑:“今日老身定會做到娘娘滿意為止。”

穎妃只笑不語,容嬤嬤便拿起鉗子,抓著虞燕婉的無名指,不由分說的再次將指甲拔下。

“啊!”

虞燕婉再次慘叫,恐懼而絕望,額頭的汗珠大顆大顆的滑落在胸前的衣襟上。

穎妃手中的茶杯一顫,緊了緊雙唇,如此血淋淋的場面,竟讓她絲毫也感覺不到報復的快感,反而莫名的有些毛骨悚然。

“娘娘,您一定覺得這樣生生的將手指甲拔下來會很痛吧?其實還有更痛的。”

容嬤嬤說著,接過太監遞過來的瓷盅,將虞燕婉那隻被拔掉兩個手指甲的手摁進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