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呢,這怪物亦是被那邪惡生物所操縱 ,如果我破了它的邪能,並且給它再加上一套思想,我想它還是能照辦的。”別離道:“但是你能做到嗎?”阿飛道:“如果你在此之前問我,我還不敢十分確定。現在我有百份百的把握,憑我的 異能加天弋爰劍的特殊功能,就能把沒可能變成可能。”一旁的易寒插嘴道:“小子,這個等你傷好後再說。現在我問你,你先前與冰兒不是被 雪埋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剛才你好像非常熟悉水晶石的玄機,你對此如何解釋? ”面對易寒噼哩啪啦的一大堆問題,阿飛絲毫未慌,似早已擬好腹案,微笑道:“這事說 來 ——十分簡單!我與冰兒倆人在冰雪席捲而來時,為了避開它強有力的襲擊,同時向前撲出 ,誰知一觸地便掉入窟中,亦是這地下宮殿其中的一個角落,我們倆一路前摸,卻碰見了已 死了近數百年的雪族最後一位族長。在族長身上我發現了這張獸皮卷。”阿飛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看起十分焦黃古老的獸皮卷遞給了易寒,繼續說道:“在這張獸 皮 捲上,我得知了雪族人滅亡的始末,獸皮捲上雖然說不知道這怪物從何處來,但知道這怪物 是來奪他們的鎮族之寶天弋爰劍。是以這位族長在眾人的努力下終於成功潛回地下宮殿把天 弋爰劍封藏在這水晶石之中。然後留下這張獸皮卷,記載了整個事情的發展始末,還留下開 啟水晶石秘法,留著有緣人除魔衛道。所以剛才我才能輕易地啟開這水晶石。”易寒點頭道:“原來如此,這麼說來那邪惡生物早在幾百年前,便知這十大奇兵異刃可 以傷及它,但它為何幾百年間只對這天弋爰劍感興趣呢?為何沒有去奪取其它神兵呢?”阿飛道:“這點我亦百思不得其解,可能天弋爰劍比較特別一點,可能是融合其餘十柄 神兵的關鍵所在吧。”易寒道:“這點我倒有些同意,起先我們剛靠近這劍時,我們手上的兵器就顫抖不停, 所 以若說它是融合十柄神兵的關鍵,我一點也不懷疑。但這並不能解釋那邪惡生物為何沒有染 指其它神兵。”阿飛沉思道:“可能是那邪惡生物的邪能有限,只能影響製造這麼一個怪物,而這怪物 數 百年間都沒有拿到天弋爰劍,反而困在此處,是以不能染指其餘神兵,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 解釋了。”別離忽然插口道:“這些不確切的事,再怎麼猜測亦屬推測,作不得真,我們還是先看 一看你手中的那柄最神秘的劍吧!”阿飛這才如夢清醒般舉起手中的天弋爰劍仔細端詳,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仔細端詳它。長約五尺四十,寬約五寸四厘,通體泛著天藍色的光澤,握著它時,阿飛能感受到它非 是 一件死物,而是一個有靈性的生命。而且它似有一個特色,構成這柄神兵的元素與元素之間 有一定的空隙,當然這純粹是一種直覺。到底實情如何,就非阿飛所能知之。”“嗚嗚——!”阿飛右手的死神鐮刀忽然顫鳴起來,音如兒啼。“難道是示警?”阿飛正懷疑之間,左手的天弋爰劍應和顫鳴,兩個聲音一鳴一啼,音 色混和無間,有如夫唱婦隨,而且顫抖愈來愈烈,似欲脫手而出。阿飛心中一動,兩手同時一鬆,一刀一劍立時脫手而出,飛往殿堂的高空不斷相撞,發 出清脆悅耳的響聲,每一次的接觸,都會讓兩柄神兵產生共同的心靈顫鳴。再數次碰擊後,天弋爰劍突然有如柔水般的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