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百分之百的美人胚子,她的心肯定夠毒,讓我試試看能不能以心靈溝通。”阿飛正準備傳送心靈資訊,別離卻突然給了他一巴掌,有些惱怒地道:“我看你才白痴,這麼美麗純潔的姑娘,竟被你說成比萬毒之王還毒的毒物,到底是你沒腦袋,還是我沒腦袋?”阿飛見別離說得有理,只好白捱了這一掌,喃喃道:“既然如此,我倆又沒有學過什麼啞語,我看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先把她送到岸上再說吧。”說著望了望別離,顯然是叫別離送了。別離一瞪眼道:“為什麼是我送?”“道理很簡單,因為我的心只屬於林冰兒一人,所以我的身軀也要對她表示忠誠,你不是想拆散我們吧?”看不出來阿飛對愛情還是挺專一的。阿飛這麼一說,別離只好又道:“男女授受不親,我別離決不幹有辱人家姑娘清白的事。”“滿腦都是道德論理觀念,像你這種人最適合做基督教徒,這對你來說肯定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職業,既然這麼說,只好把舟划過去靠岸,讓這姑娘自己上岸了。”阿飛說著已把木漿遞給別離。哪知別離道:“我不懂得划船,還是你自己劃吧,我就舒舒服服地躺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忽然看見阿飛正苦笑地望著他,於是又道:“你該不會告訴我你也不會划船吧?”阿飛聳了聳肩,表示正是如此,別離大嘆道:“完了,完了,我怎麼老是跟你這個白痴在一起啊?”阿飛不由氣道:“我們兩人都是半斤八兩,你說我白痴,也就等於說你自己也是白痴,不過我也不想跟你計較,想我乃是堂堂的天才阿飛,如果連一葉小小扁舟也劃不了,那我阿飛也不必在江湖上混了。”於是手執木槳在水面亂劃,小舟動是動了,只是在原地團團亂轉,隨著阿飛攪動越快,小舟也轉得越急,似乎隨時都有覆舟的可能。別離急嚷道:“停!停停!你再攪下去我們倆定是旱鴨子下水,有去無回。”阿飛一看也知自己的確無法掌控這小舟的方向,不由大為氣餒,看來這個江湖實在不易混。正當阿飛與別離氣餒之時,旁邊忽然伸過一隻如玉脂般白嫩的小手,接過了阿飛手中的木槳,阿飛與別離都一起盯著這女子,顯然二人不能相信,如此白嫩的小手也能划船。這女子被二人看得臉上紅霞飛昇,拿著木槳輕輕地向水中劃去,小舟便緩緩往前行去,這時阿飛才明白劃舟是要用巧勁,而不是光靠蠻力就能驅動,既然只有這女子會劃舟,送二人去“水心閣”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這女子的身上。這女子顯然是個操舟好手,而且深悉此湖的流水方向,小舟高速地向“水心閣”劃去,二人想不到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小美人不但能操舟,而且還是一流的操舟好手,不由一臉訝色,旋即又釋然,暗想這姑娘祖祖輩輩都結湖而居,谷內之人肯定都是操舟好手,這姑娘能有如此身手,也就見怪不怪了。乘著飛速而行的小舟,不一會兒便抵達了湖心上的小島,此時島上燈火通明,幾個黑衣武士執著火把,威武凜凜地守衛著小島,此時見了阿飛三人竟不喝問阻止,可能已知有武士送美女來給楊大善享用,故不阻攔吧。阿飛與別離本待上岸叫那女子回去,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帶著那女子上了岸,島上道路曲折交錯,奇花異草不時展現路旁,樹木高可攀天。阿飛與別離對此地一點不熟,正思慮著走哪一條路時,那女子卻已領先走去,顯然她對此地甚熟,阿飛與別離在眾目睽睽之下只好隨那女子身後跟去,暗祈她不要帶錯路了。但轉而一想,這女子既然是送給楊大惡淫樂的,可能已知楊大惡的房間,如此倒也省了不少時間和功夫。轉過一個彎後,眼前突兀的現出一座雄偉樓閣,這樓閣雖不及星月莊兩座姐妹樓的天然組合,卻也多了一股縹渺的氣勢,可能是湖中之水被蒸發成水霧,而迷漫於其間的緣故吧。阿飛與別離二人暗想:“那楊大惡倒懂得選地方,不過此處便快要成為他的葬身之穴,即使再美,也與他無關了。”樓門前由兩座雄偉石雕異獸坐鎮,石雕像下兩邊各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精神抖擻的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