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頗為突兀,難不成有什麼典故麼?”

連宸祈走至她身邊,不自覺地從身後摟了她在懷裡,下巴支在她披散著青色的頭頂上,“沒什麼典故,不過是母后幼年時候,硬要皇外祖父讓人畫上去的——你不知道,如今若黎這麼刁蠻,多數是母后身上遺留的。”話雖這麼說著,語氣卻是含笑的,宣示著他家庭的幸福完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