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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救命啊!登徒子跑到祠堂來非禮無辜少女啦——”
三五回(入V通知)
震耳欲聾!
顧元朝忍著額頭的抽筋,獰笑道:“還叫,我就真的非禮你了。”
“嘎!”夏令涴顫抖著指著他:“你,你狠!”
“好說。”某登徒子淡定,一把抓住猴爪子揉捏道:“我來跟你說正事,濃情蜜意就先放在一邊吧。”
誰跟他濃情蜜意了,這個自戀狂。夏令涴鄙視他。
“我就要走了,半月後隨軍出征。”
“啊?”夏令涴疑惑,將對方這臘肉條似的身板左看右看:“你去給兵士們煮飯?還是給他們洗衣衫?或者你只是給他們扛旗幟的吧?”
顧元朝一個爆慄敲打在她腦門上:“在戰場上,旗幟的意義可非比尋常,若是旗倒了,整個軍隊也就散了或者全軍陣亡。你就不能給我說點吉利話。”
“那好吧,你別扛旗了,扛帳篷吧,這樣永遠都是在最安全的地方,不用擔心你被亂箭給射成刺蝟。”
顧元朝望天望地望祠堂。他早就應該知道,這隻猴子從來不會輕易將真心話說出口。想要看她含情脈脈的叮嚀囑咐那是永遠不可能,只要她沒落井下石雪上加霜,你都應該謝天謝地謝祖宗保佑了。
他順了順氣,將對方的另外一隻爪子也捏在了手心裡,慢慢地道:“我是監軍。沒打仗的時候我就喝酒吃肉掉書袋,有戰爭的時候我就督管將軍振奮兵士,必要的時候做一下誘餌吸引敵軍的主力,有可能活著有可能直接被宰了,到時候皇上會將我的人頭送到你的床前,你得日日看著我,守著我,可別讓我滾到地板上去了。”
夏令涴猛地眨眼,問他:“我可以把你的鼻子眼睛嘴巴餵我家藏獒麼?”
“可以,不過頭骨必須留著,省得到時候父皇想起我了你會沒法交差。”
夏令涴哆嗦了一下:“為,為什麼要把你的人頭給我。”她想要掙脫對方的控制,手腕都扭紅了也沒法收回自己的猴爪子,這隻狗熊還真的力大無窮。也許,這樣的他根本死不了?誰聽說兩軍交戰會宰狗熊的?他們只會找英雄的麻煩。
顧元朝如她所願的拉開了點距離,兩人眼眸對著眼眸,這讓夏令涴無端的想起那日的下午,那一場默默地對視——那是她最近倒黴的原因,而面前這個人就是讓她倒黴的罪魁禍首。
她怒,她瞪,她磨著虎牙緩緩地張開嘴巴,為即將開始的‘戰鬥’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他說:“因為我死了,你就是遺孀。”沉思一會兒,又繼續補充:“是未亡人,而且還是未出嫁就成了寡婦的女子。或者,你不能再叫夏猴子,改稱黑寡婦?”
怒火被呼嘯過境的冷風給吹成了灰,瞋目已經被心口突然傳來的激越心跳給扯斷了某根神經,磨牙之時的錯口讓她咬了牙齦……
這麼平視過去,某位狗熊發現夏令涴的眼神有點呆滯,牙很尖,丁色粉嫩,唇瓣……看起來像極淡的桃花。他湊了過去,伸出舌尖在那桃花瓣上舔了舔,夏令涴的眼珠子木納的、遲疑的、一頓一頓的轉到對方蒼白的熊嘴巴上,然後,目瞪口呆的看著那隻大嘴巴啊嗚的霸佔了她所有的氣息。
“嗚……”肺腑的抗議也被對方給捲了去。
顧元朝並不是第一次輕吻女子。實際上,在他八歲那一年就曾經被書院的某些女學生給突然襲擊過。在他的印象中,他並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嗯,皇族的其他男子,或者是名門世家中才色都比較出眾的少年都面臨過這種問題。可他當時的物件是——古孫藍,這讓他以後多年避對方如蛇蠍。女子太過於熱情會讓素有潔癖的他吃不消,就如同他討厭父皇從皇后的宮殿出來之後再來擁抱母妃一樣。誰能保證古孫藍只‘辣手摧草’過他,而沒有別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