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感到下面有冰涼的感覺。

夏領導咬牙看著我,上前一步:“小子,,誰給你這個權利,即使你有這個權利,你也不應該用它來做你個人的工具,獵豹野戰隊責任是保家衛國和上陣殺敵的,你這分明是假公濟私。”

“對啊,我就是假公濟私啊…。。你現在才知道啊,要不不要我給你電話去投訴…。。上報到軍方高層還是去省裡面……”

“你…。。”夏領導想不到我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他以為我會最起碼變通一下,說一些虛偽的話來,誰知道這麼直白。

“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夏領導見我不懂變通,生氣的說道,他是想找一個臺階下的,誰知道我壓根不懂。

“我做得很過分嗎?很過分?”我大聲的問大家。

賓客們可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說話。尤其是那些金洲有身份的人,領導不說話,他們也不敢說啊。

“你看,大家都不說話,我就不是過分。”我說道,“對了,你是孝義的什麼人?你是什麼人?”

這種一種赤裸裸裸的挑釁。

夏領導面對我的挑釁只是冷然的說道:“我是夏領導,是省的領導。”

“哦,原來是領導,可是你沒告訴我,你和孝義是什麼關係呢?”我還是有些執拗的問道。

“我用不著和你說明,我想問你的,你有沒有得到授權?你是私自調動獵豹特戰隊,以誰的名義?”夏領導眼睛緊緊盯著我。

“這和你有關係嗎?”

“你不出來說話,你會死啊。”

“你秘書長就很大了啊,我又不認識你,我和你很熟?”

我的三個反問句讓夏領導的色奇異的紅起來,他在控制內心的暴怒。

在場的賓客也是意外的看著突然爆發我,這個傢伙太…。。恐怖了還是白痴啊,他面對不是一個小領導啊,是一個省裡的領導,簡直是太不懂事了,這是拿雞毛當令箭啊。

我這是在慢性自殺啊。

“你以為你出來你就可以救下孝義了,你憑什麼救人,憑著你省領導的身份嗎?”我問道。

我此刻的氣勢完全是盛氣凌人以及壓迫性的眼神完全佔據了所有的主動。

就算是一直鎮定過人的夏領導也是被我眼神逼得有些心慌意亂,是的,很奇怪的感覺,為什麼在少年眼神看到了不屑和冷笑。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算之前不知道,現在他說出來了,為什麼我還這麼不給面子?

難得找到了更大的靠山啊。軍區的人簡直太不給自己面子了,他們知道自己在這裡參加婚宴,還弄這麼一齣戲,哼。

“你知道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代表什麼?”夏領導問道。

我聳聳肩膀,這個領導已經和孝義站一條繩子上了,我就用不著給面子了。

“我現在上去帶走人,你呢,就不要說話了,我真的會就打斷你的腿。”我伸出右手的手指指著夏領導的額頭。

震驚。

在場的人極度的震驚。

安靜得似一個千年的古墓,只有聽見心跳聲。

我要打斷夏領導的腿?

這句話像一個原子彈的炸在所有人的心胸間。

尤其是那些官員倒吸一口氣,我瘋了,他一定瘋了才敢說出這麼“傻比”的話來的。

我草啊,楊鬚眉在心裡讓忍不住爆出一個粗口,她的頭變大無數大,也是石化了,

來參加孝義訂婚宴的大小官員也是石化在那裡看著我。

恐嚇秘書長?這是什麼人才能做出來的?

只有一種身份的人。那就是比秘書長級別還要高的人他才敢這麼說話。

但我壓根不是這種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