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德,每到一處都會留下一面印有蘇字的小錦旗。但是從沒有人見過真正的城主扶蘇,但是卻異常受百姓愛戴,凡是見到錦旗,無論是什麼人,酒館住宿不收費,吃飯也斷然不會收錢,一應的供應都是免費,後來有人看見百姓這樣愛戴扶蘇,便就打著扶蘇的幌子到處招搖撞騙,後來那人被掉曬在撞騙的那家城牆外三天三夜,奄奄一息,後來便再也沒有人敢再冒充姑蘇城中的人。

也有傳言稱姑蘇城富可敵國,時常拿出大批的金銀救濟窮苦百姓。

魏連霍帶著傅長清進了一家酒館,選了二樓一個靠窗的位置,小二看見二位穿戴不俗,慌忙過來招呼,斟茶倒水。傅長清趁機打聽道:“小二哥,向你打聽一件事。”

小二哥將一盞茶遞到傅長清面前,笑容滿面道:“客觀請問,不是吹的,這方圓百里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魏連霍只是輕啜茶水不說話,靜候傅長清問小二問題。

“小二哥可知道這個姑蘇城扶蘇是什麼人?怎麼這一路都聽見百姓在議論他。”

小二哥聽見問起扶蘇,立即像是開啟了話匣子:“城主是好人,你看我們酒館現在能開張,都是城主給的銀兩,並留書一封道是凡是難民前來投靠討飯,須得照顧溫飽;酒館開張賺的錢的一半必須拿出來用於救助災民。”頓了頓,“城主是在為百姓做事,掌櫃的自然願意,災情遍地的年節,還能開張做個生意,掌櫃已經是很感激,別說拿出一半的的錢,就是都拿出來恐怕掌櫃的也是願意的。這附近的城鎮的酒館都收到了城主的銀兩,並留下相同的書信,但是大家都不會藏私,明賬裡記著了賺了多少,拿出多少救濟災民。”頓了頓,像是看見兩個客官不相信的樣子,補充道:“百姓們從來都不會違背城主的意思的。”

傅長清瞟了一眼魏連霍,只見他捏住杯子的手指已經捏的泛白,慌忙讓小二下去了,趕緊上菜。

傅長清望著魏連霍半晌,才道:“這個扶蘇倒是挺有威望,而且他這個方法倒是挺管用,給一筆錢給酒家,讓他們賺錢,然後賺的一半拿來救濟百姓。”

魏連霍溫潤含笑地望著對面的傅長清道:“倘若管用的話,現下的災民就不會還有這麼多,災年能有收益的酒館能有幾多?”

傅長清想了想一路看過來的樣子,點了點頭,但是望著魏連霍道:“那霍霍你打算怎麼辦?”

“大約扶蘇也在想問我該怎麼辦。”

傅長清愣愣地望著魏連霍,半天道:“你是說扶蘇想看看朝廷想怎麼對待這件事?”

“嗯,這樣威望極高的民間組織,你以為他會平靜地永遠待在暗處?沒有一顆想反的心,又何必做到這個地步?他觀望朝廷的做法,不過是想看看什麼時候反罷了。”魏連霍雲淡風輕地說道,彷彿說著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一樣。

傅長清望著魏連霍,深以為然,便道:“那霍霍準備怎麼對付這個姑蘇城?”

“為什麼要對付?至少現在他還在做著有利百姓的事情,這也正是我想做的事情,當敵人有著共同目標的時候,那便是朋友了。”

話剛說完,就聽見樓梯口傳來一聲輕笑,兩人轉過頭就看見一身邋遢的蘇玦,草亂的劉海依然遮住了整個眼睛,只依稀能若隱若現地露出點光識路,步伐慢條斯理地走到魏連霍的桌前笑道:“幸好我跑得快,不然趕不上午飯了。”

傅長清皺眉地望著眼前甚自覺坐下的人,拿著筷子敲打碗延催促著小二快點上菜,自覺地彷彿魏連霍和傅長清是他熟識已久的人一般。

傅長清最先不願意了:“喂,臭乞丐,你想怎樣?就不能留給我們二人世界?就不能把你的臉皮拿出來麼?”

蘇玦很意外地樣子,望著傅長清道:“把臉皮拿出來,我就不好意思這樣光明正大地討吃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