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賈平安這是擔心新學不是國子監的對手,擔心受怕,所以來親自盯著。」

「妙啊!」

王寬贊道:「這能打擊賈平安和算學的囂張氣焰,妙不可言。」

「去傳話吧。」

幾個隨從受命去傳話,效果看來不錯。

幾個陌生人也在人群中傳話……

一個個的……

「人又來了不少,今日咱們的人不比昨日算學的差。」

王寬老懷大慰,「老夫放心了,哈哈哈哈!」

眾人跟著他進去,準備監督考試。

「約有三千餘人。」

王晟去問了。

「咱們準備了多少文房四寶?」

「兩千。」

「少了,趕緊去買,不要問價錢,今日老夫不差錢!」王寬意氣風發啊!

「看看,後續還有人來,今日國子監一舉超過算學不在話下!」

眾人都歡欣鼓舞,有人甚至建議,「要不去算學那邊也盯著看,順帶告訴他們,今日來國子監的人比昨日算學的多,好歹也出一口惡氣。」

「佛爭一口香,人爭一口氣!」

王寬一臉意氣風發,「誰去?」

「我去!」

「老夫去!」

大夥兒都很積極。

盧順義看著外面,突然皺眉,「不對,人怎麼不對?」

「有何不對?」王寬笑著走過來。

咦!

他輕咦一聲。

是不對。

「三千餘人……這裡看著沒有吧。」

「人呢?」

難道人還能飛了?

「有人正在出去!」

現場能看到眾人在交頭接耳,隨後原先在等待的學生和家長不少轉身而去。

「這是何意?」

王寬懵了,「去問問。」

有助教去了,回來時面色紅的和猴子屁股似的。

「祭酒,說是算學那邊今日還要再招一次,此刻去還來得及。」

王寬的肌膚就是大儒的那等白皙,可此刻卻紅彤彤的。他身體顫慄,聲音也不對勁,「那個……那個……」

「祭酒!」

有人趕緊扶著他,「祭酒,淡定,淡定!」

「那個賤人,那個不要臉的……」

嗝兒!

王寬竟然暈了過去。

盧順義面色鐵青,「那人無恥之尤,竟然在今日重複招生……」

一個助教幽幽的道:「可昨日咱們也能招生,只是祭酒忌憚學生都被算學搶走了,所以才改在了今日。至於算學招生……誰能限制他們招生幾日?」

是啊!

算學怎麼招生和國子監沒關係,你要說都是一個系統……

「算學的祭酒乃是太子殿下。」

你王寬確定要去和太子殿下理論一番?

暈倒的王寬被人抬了上了馬車。

……

「殿下,賈郡公遣人來傳話,今日算學又招生一日。」

剛下課的李弘點頭,「學生很多嗎?」

曾相林點頭,「說是好些學生去報名,不過僧多粥少。」

「是啊!」

李弘冒出個念頭,就去尋了皇帝。

帝後正在處置政事,忙的不可開交。

「五郎何事?」

李弘說道:「阿耶,算學招生報名的人太多了些,要不把算學再擴大些?」

皇帝隨口道:「已經很大了。」

算學經過了一次擴建,師生規模擴大了數倍,再擴大……

武媚抬頭,「再擴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