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上你的步伐……你走慢點,等等我……”

迂迴蜿蜒的長廊彎彎曲曲,盤繞著水波輕漾的後花園,兩道人影一前一後的疾走廊下,輕柔的叫喚聲不絕於耳,為冷清的院落平添一點生氣。

在張靜蟬嚴厲的命令下,趙玉塵被迫不得不帶著張玉琳遊府,以盡主人家待客之道為由好讓他們獨處,藉此除去兩人的生疏。

因為並非出自意願,因此他表現得意興闌珊,不情不願,勉強地應付敷衍了事,不想做出令人誤解的舉動,故而越走越快,希望她會自覺無趣而打退堂鼓。

殊不知他越是冷顏以待,張玉琳反而越是笑逐顏開,不死心的緊跟在後,就算腳跟磨破皮也在所不惜,一冷一熱形成突兀對比。

“哎呀!表哥,我扭了腳,你扶我一下吧!我好疼吶。”扶著小腿,她彎身猛喊疼。

“男女授受不親,你忍著點,我喚丫鬟來幫你。”趙玉塵頓了一下並未回頭,只是腳步放慢。

她一聽,眼眶就紅了。“表哥真是無情,人家腳痛得都走不動了,你伸手一扶何來大道理,琳兒真那麼惹你厭煩嗎?”

“表妹勿做多想,女子名節甚重,不能有損,你當知為兄的苦處。”他就怕她太多情才不敢靠近。

雖說無意婚事,可他對人性的瞭解還不夠透徹,即使他已表明不願雙珠伴月,但對遠道而來的嬌客,仍有一絲歉意。

就因為覺得抱歉,因此一聽見身後傳來甚為悲切的泣音,忍不住轉身,中了她梨花半垂淚,一點朱唇惹人憐的伎倆。

趙玉塵的個性過於純良,一見她抽抽噎噎哭得傷心,一時竟手足無措,多了不忍,認為自己真的太傷人,才讓她淚流不止。

其實仔細一想也不是她的過錯,這婚事全是大娘一手安排,兒時的傷害早已是過眼雲煙,何必記恨在心,當時她不過是七、八歲的小姑娘罷了。

“人家的腳真的很痛嘛!不然你趁四下沒人先扶我到旁邊坐坐,也許等會兒就不痛了。”張玉琳故意抬起頭,露出忍住痛意的委屈相。

“啊!這……”他遲疑了下,心中有愧。

“好痛、好痛……嗚嗚……快痛死了,表哥好生冷漠,竟不顧妹妹死活……”一計不成,二計又生。

像是豁出去了,她使起性子想站起,一邊流著淚一邊逞強,意味著不用你扶了,我就不信沒了你就沒辦法走兩步路。

她並非真的扭傷了腳,做做樣子博取同情而已,一瞧見他表情為之一動時,便放開手讓身子倒向池邊,稍有不慎即有滾落池中之虞。

果然她才一有動作,趙玉塵快步地上前一扶,他原意是避免她發生危險,誰知他一扶住她後腰,蛇一般的雙臂便纏繞上他的頸背,緊緊攀附。

他臉一紅,氣息不穩,除了妻子之外,他從未與其他女子如此親近過,一陣濃郁的脂粉味暗送鼻間,他有些把持不住的多嗅了兩口女人體香。

身強體健的趙玉塵不可能毫無慾望,在妻子一再的拒絕下,他難免有些急需宣洩的衝動,而軟玉溫香在懷,一時的心猿意馬是免不了。

但是他仍然很清楚眼前的女子並非他所愛,縱有受到迷惑仍能保持冷靜,將傷了腳的張五琳抱坐石階上,讓她能稍做休息,舒緩痛意。

“表哥,你待琳兒真好,你這胸膛好厚實,讓人好想依偎。”她有意無意地撫向他胸口,隔著一層衣裳輕輕挑弄、畫圓。

他冷抽了口氣,“表……表妹,你可以放手了,被人瞧見了不太好。”

“你怕什麼呢?你是小王爺耶,旁人哪敢來打擾我們談情說愛,你想做什麼我都依你,琳兒是你的人。”她大膽地挺起上身,主動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個胸前隆起處。

談情說愛?!

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