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有兩大美女入懷,他興奮得覺都睡不著。

又過了四、五天,南宮嫿聽玉萼說蘇姨娘的腿惡化了,比之前嚴重許多,恐怕再怎麼用藥,都治不好了,或許今生都要躺在床上度過。

想不到蘇姨娘也有這一天,她要讓她嚐嚐母親當初受的苦,讓她嚐嚐臥床十幾載,無人關心無人疼,生不如死、處處被打壓的滋味,把曾經加註在母親身上的苦全還給她,這才是她最想要的。

這一天,半夏也譴人捎來個訊息,說定國公府的二小姐方麗薇有身孕了,還去貴姐兒面前顯擺了一番,把貴姐兒氣得要吐血,貴姐兒請南宮嫿過去一趟。

南宮嫿冷冷勾唇,沒想到方麗薇這麼能生,竟然真的懷孕了,真的懷孕,那就好辦了,玉萼還說,今天是綠珠夫人的生辰,她宴請了任夫人和京城許多官家夫人來參加她的壽宴,然後貴姐兒順便給她遞了張帖子,又加上平時玩得好的幾個好姐妹,比如菁華姐,大家一起去定國公府玩。

人越多,事情就越好辦。

臨出門的時候,南宮嫿在門口碰見正從外頭採買年貨回來的南宮珏,南宮珏領著兩個小丫鬟,手中提著一隻小食盒,在看到南宮嫿之後,南宮珏欲蓋彌彰的抱著手中的食盒,表現得她真出去採買貨物的樣子。

南宮嫿一看到南宮珏,就笑著走上前,看著她手中的東西,笑眯眯的道:“大清早的,妹妹真勤快,我才起床,你東西已經買了一撥回來了,你該不會昨晚沒回府吧?”

這話說得南宮珏臉色羞紅,她當即氣惱的道:“你胡說什麼呢?孃親病了,我去給她買點藥膳和吃的,怎麼到你這裡就變味了?”

南宮嫿臉上仍舊掛著淡淡的微笑,不僅不慢的準備掏袖子裡的帕子出來,卻在掏的過程中,不小心的將一枚澄色玉佩掏了出來,一不小心掏出來,南宮嫿忙將玉佩篡在手心,此時南宮珏的眼神,已經由剛才的憤怒轉為濃濃的驚愕。

“你怎麼有這塊玉佩的?”袁逸升不是說這玉佩是他的傳家之寶,將來迎娶她的時候要送給她的,雖然不是很值錢,但這是袁逸升的寶貝,她問他要了好幾次都沒要到,怎麼會在南宮嫿手裡。

南宮嫿見南宮珏急得快要跳腳的樣子,淡笑道:“是我一個朋友送我的,妹妹為什麼這麼問?”

南宮珏氣得心口一陣疼,她氣呼呼的想上前,伸手就要奪那玉佩,誰知南宮嫿猛地收手,將玉佩又小心翼翼的收回袖子裡,用手絹擦了擦額角的雪花,“這又不是你的,你搶什麼?難道,你認識我那位朋友?”

此時的南宮珏已經是咬碎一口銀牙,氣得牙齒直打顫,一轉身就負氣朝院子裡跑去,看得出來她很氣憤,有可能要找袁逸升大吵一架。

南宮嫿則裝作不經意的踏上馬車,內心卻是有如無數尖刀懸在心口,她永遠忘不了前世南宮珏拖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一家三口樂呵呵進屋刺激她的模樣,如今對南宮珏這點小小的打擊,比起她當時來,簡直是微不足道。

馬車很快在定國公府停下,定國公府外面停著好幾輛馬車,一些夫人小姐們都說著笑著走進定國公府,南宮嫿一下車,就聽到一陣呼喚聲,“嫿兒,我在這裡。”

抬眸一看,只見趙影華正朝南宮嫿揮著手,提著裙子就朝她跑了過來,全然不顧天上飄著的鵝毛大雪,快步朝她奔來,南宮嫿也忙迎了上去。

“影華姐,你竟來這麼早,外祖母呢,怎麼沒來。”南宮嫿微微一笑,將自己的油紙傘遮到趙影華頭上,牽著她慢慢往大門口走,這時,早侯著的千葉一看到南宮嫿,像看到救星似的,上來就朝南宮嫿行了一禮,引薦她往裡走。

趙影華轉了轉眼珠,看了眼這定國公府,朝南宮嫿貼面小聲的道:“外祖母備了禮,讓我送來表點心意,她老人是自是不來的,她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