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武士!

每一個熊地精背後頃刻間都潮溼了,豆大的汗珠刷刷地冒了出來。

“歡迎來到翡冷翠做客。”劉震撼湊到了一堆尚未熄滅的火堆旁,點著自己唇邊的雪茄,向著一大群已經完全不知所措的熊地精們躬身行了一個貴族禮節。

紅土高坡上地熊地精們這才注意到高坡下面。荒蕪的紅土高坡四周,正逼近著一個個巨大的野獸身影,有個腦袋轉的快,臨狠逃脫的熊地精強盜剛鑽進草叢就遇上了它們,這些巨獸只揮動了一下他們的長鼻子,逃跑的熊地精就騰空飛起了,帶起一聲餘音縷縷地慘叫“撲通”一聲落到了遠處。

熊地精們驚慌地發現。自己的身份已經悄悄地有獵食者變成了獵物,而且是他們最慣用的方式被合圍了。

高坡下的熊地精們經過短暫的慌亂之後,開始向這些俄勒芬勇士發起了潮水般的衝擊,這麼做倒不是地精有多英勇和具有騎士精神,關鍵是他們知道不衝出一條路,必定是死路一條,比蒙軍隊對待地精強盜從來都是斬盡殺絕,不留活口的。

這些熊地精一邊衝鋒,一邊還在祈禱著,這些巨象武士只是殘象,只是幻影。

一柄柄破空而來的象牙長刀粉碎了他們的幻想,猛獁大力士們的力量代表著比蒙地終端,即使是巨象武士也不可能望其項背,超過三刃的身高,可以讓他們棉隊山丘巨人也毫不遜色。

他們天生就堅硬無必定面板,對一般的傷害幾乎是可以完全忽略的。

長達兩刃的象牙長刀,在黯淡的火光下,掠過一道慘白色的光芒一跳,就將熊地精強盜的衝鋒聲攔腰砍成了兩截,很多熊地精是連著手裡釘頭棒自一起被砍成了兩截,也有被砍飛的,分成兩半斜飛出去,帶著一股腥臭的血液在夜空中雨一般地落下。

象牙長刀的質地很堅硬,卻並不鋒利,但是熊地精們被砍中的身體沒有一具能夠是完整的。

熊地精們的身體敏捷,但卻怎麼也避不開這抹迅疾的刀光,猛獁武士們的舌頭舔著乾燥的嘴唇,瞳孔雪亮,沒有一個比蒙的血管裡不是流淌著戰爭的血液。

“啪嚓”,有的猛獁武士手裡的象牙長刀居然已經砍斷了,熊地精兩刃高的強壯軀體下的骨頭也很堅硬。

熊地精們崩潰了。

這些巨象武士根本不是他們能夠匹敵的,光是從身材和力量上,已經根本無法抵擋了,天可憐見,這些巨象武士手裡象牙長刀折斷了,兇悍卻一點也未減,他們的石柱一般的胳膊和巨腿也是殺人的利器,還有他們的長鼻子,每一撥衝過去的熊地精都象是潮水湧進了一個無底的深淵。

殘餘的熊地精們都潰退到了紅土高坡的坡腳,再也不敢衝過去了。那簡直是自殺。

篝火黯淡的火苗不時暴出一團火花,著涼著滿布著屍體的紅土地,地上幾十具殘卻不全的屍體,有的還冒著熱烘烘的霧氣,有的還在痙攣。

劉震撼的手按住了海倫的眼睛,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海倫的手緊緊揪住了他的領口,很用力。

最後一個熊地精強盜被科里納一鼻子打在了臉上,立刻捂住了臉,身子痛苦的蜷縮著蹲了下去。科里納揪著頭髮,提起了他的腦袋,這個熊地精的臉上已經象被隕石砸中了一般,鮮血糊滿了整個臉部。上面有個黑乎乎的東西耷拉著,象是捏碎地眼球,眉眶暴裂。

“讓我來!”劉震撼丟開了海倫,大步流星走上前來,抽出了腰間的彎刀。一把奪過了這個熊地精強盜,揪著他的腦袋上雜亂的長毛髮,帶著一溜鮮血拖到了紅土高坡前,高坡下面上百號的熊地精們緊張地擠成了一個疙瘩,不時被擠倒一個。被踩踏的悽慘的叫嚷著。

“我是這裡地主人,我的名字叫李察,你們可以叫我爵士大人,或者……”劉震撼嘴裡的雪茄隨著說話一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