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這裡福晉還是在園子裡祝氏挨的二十板子結束了才得了訊息. 還是福晉想要找玉如時才知道奴才們都到後院園子裡去了。 因為是前說蘇培盛親自去吩咐的,後院裡各處主子的奴才都到了。 福晉這一胎懷的很艱難,儘管已經過了前三個月但福晉害喜的卻更加厲害了。 又因為害喜福晉的胃口也有些不佳,人也跟著消瘦不少,夜裡也時常難眠,太醫每回來診脈時心中都時常擔憂只是卻不敢在福晉面前表露。 四爺這陣子聽了太醫診脈的回稟後還從內務府找了位手藝精湛、不論是藥膳還是正經的吃食都做的十分出眾的嬤嬤送到正院。 宮裡德妃娘娘知道後還讓趙嬤嬤親自到府裡來探望福晉。 福晉近來是真沒什麼心思去管後院裡的其他事,昨兒個東院的丫頭樂來報時福晉還算有些精神,只是聽了玉如說完便十分不耐煩地讓玉如應付走。 這會兒福晉聽了錢嬤嬤的話,臉色蒼白卻難掩鄙夷:“她如今倒是輕狂起來了。有什麼事兒倒是自己也能拿主意了,肚子裡揣著一個又成了側福晉便想不把我這個福晉放在眼裡了不成。” 福晉心裡自然是有些不痛快的。 福晉自己可以清閒些讓正院的奴才管些事,但卻見不得有人越過了她安排府裡的事務。 福晉掩唇壓住心裡的噁心,眼中的鄙夷更甚:“到底是小小戶出來的。便是成了側福晉也還是那樣的眼皮淺。” 福晉抱怨完卻也明白這事是四爺點頭了的,她真要想吩咐什麼那便是打四爺的臉。 福晉也只有把這一樁事給記下,同時還得裝出嫡福晉的賢明大度讓人去東院慰問李氏一番。 只是福晉心裡還是覺得不痛快,總覺得是李氏眼下成了便變輕狂了。 實際上明明昨兒個出事之後李沈嬌是先讓秋壺來正院支會了福晉的,告知福晉的同時也是問問福晉想不想管這事兒。 明明那會兒是福晉自己不肯管,這會兒有四爺撐腰李沈嬌把這事兒給處理好了福晉卻又嫌是李沈嬌不應該越過她插手這事兒。 這可真是——夠沒道理的。 只是福晉抱怨完還嫌不夠似的:“何氏在東院做些什麼?南邊武氏那裡都有動靜了,何氏在做什麼嬤嬤不是叮囑過她嗎?” 錢嬤嬤自然是叮囑過何氏的,只是她原本想的是讓何氏去武格格的院子裡,讓機靈一些的祝氏到李側福晉那裡。 只是那日李側福晉挑了何氏,何氏是手藝好些下手時也不易被察覺錢嬤嬤才挑了她,只是這事兒自然是不能急於一時的。 錢嬤嬤便又只有先把福晉給安撫著,近來福晉的脾氣都不算太好,錢嬤嬤和一眾正院的奴才都是哄著福晉的。 只是這事兒之後李沈嬌在後院裡確實是實打實的立威了。 到十二月初一請安那日李沈嬌從東院出來的時候路上遇到花園灑掃的奴才都是畢恭畢敬的。 當然,從前奴才們見到李沈嬌時也是畢恭畢敬的,只是眼下的畢恭畢敬裡又帶了一些惶恐。 等走遠些了李沈嬌還頗感好笑地摸了摸臉:“我瞧著有那麼嚇人嗎?” 兩個丫頭對視一眼,笑而不語。 自家格格平日裡自然是不嚇人的,只是真出了事時面無表情的樣子卻確實是挺嚇人的。 李沈嬌今兒個難得穿的貴重,當然貴重的主要是李沈嬌披在外頭的那一件虎貂大氅。 四爺那日說了要送虎貂來,果然隔日就讓蘇培盛親自送來了。 李沈嬌確實夏日怕熱,冬日怕冷。 得了那件虎貂便讓秋瓷送到針線房去了,前兩日針線房把虎貂給制好後管事嬤嬤便親自送來了。 李沈嬌確實挺喜歡的,今兒個早上秋壺為李沈嬌梳妝後是李沈嬌在秋瓷拿著的幾件冬裝,也都是針線房才送來的。 李沈嬌向來是不會挑那些明豔華貴的衣裳的。 只是李沈嬌卻難得挑了那件虎貂大氅。 李沈嬌穿明豔貴重的衣裳卻不會讓人覺得豔俗,反而格外貴氣逼人。 因為今兒個算是李沈嬌成為側福晉的頭回正經見禮,於是才難得穿的貴重些。 李沈嬌到的不早不晚,和往常一般,武氏宋氏還有白佳氏以及謝氏都到了。 李沈嬌多瞧了謝氏一眼。 謝氏這些日子一直抱病,瞧著臉色確實也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