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 不顧面如金紙的胡氏,李沈嬌轉身,鬢間的海棠花輕輕飄動,只留下一個搖曳生姿的背影。 秋瓷扶著李沈嬌,笑嘻嘻地問著:“格格……這可是殺雞儆猴?” 李沈嬌“咯咯”地笑了兩聲,小臉軟軟的:“我那可是實話,福晉寬厚,那我就來做壞人好了。” 秋瓷也跟著笑,心裡很是鬆快,今兒個這麼一出殺雞儆猴,很是漂亮呢。 李沈嬌往裡頭走,手輕輕撫過黃梨木桌椅,再輕輕撫過胭脂紅的暗花茶碗,唇角翹起。 既然是寵妾,又何必賢良淑德呢?賢良淑德,那是在四爺面前,面對後院的女子,賢良淑德?賢良給誰看呢? 走寵妾的路子,那就囂張跋扈走到底,就這麼張臉擺在那兒,失寵的事兒還遠著呢。 真失寵了,她又不是沒錢,有錢能使鬼推磨好吧。 不囂張一點兒,人家真當你好欺負呢,人家都想要你的命了,難道還要笑臉相迎不成? 李沈嬌又輕輕撫過胭脂紅的暗花茶碗,笑問著:“我怎麼不記得有這麼個茶盞?” 秋壺聞言,笑著答話:“這是上回四爺來時蘇培盛帶的,是四爺平日裡用的,放了好幾日了,奴才正說著收起來呢。” 李沈嬌“哦”了一聲,托腮打量了一下,四爺這喜歡的東西還挺統一。 不喜歡花裡胡哨,日常用的物件兒都是這樣純色的,簡單大方,偏偏又好看的緊。 “格格,福晉已處置了胡氏了。”小路子氣喘吁吁地進來。 李沈嬌抬頭,看著小路子滿頭的汗:“難為你了,福晉怎麼說?” 小路子行了禮,站立答話:“一開始倒沒說什麼,只說胡氏的膳食減半,叫胡氏好好反省,還說……還說格格戾氣太重,叫格格往後的佛經,都多抄一卷。”喜歡清穿之四爺的心尖寵妃()清穿之四爺的心尖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