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煥章說的什麼話,周煥章輕笑一聲,坐在床邊握著沈瓔的手,覺得這樣聽話的女子也是不錯的,膽子雖然小,但是你只要給她足夠的信任,她也就放的開了,不過,她自己也會醒神不會越雷池一步。

這樣挺好的,周煥章滿足的想,我也不求她多有本事,什麼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有這些又有何用?不過是增添情趣的東西而已,更何況他覺得他的櫻櫻很不錯,至少很懂得怎麼生活嘛!比如說那各式各樣的美食什麼的。

想到這裡,周煥章自己都笑了,他也不用櫻櫻去做什麼改變,去學什麼字畫女紅,她只要保持她現在這個樣子就很好了,所謂真性情,不就是如此嗎?

喝了大夫開的發汗的藥,又被周煥章緊緊摟在懷裡睡了一宿。

第二天早晨起來,沈瓔的高熱就退了下去,醒了以後,還覺得渾身黏黏答答的不舒服的很。周煥章在旁邊看書,見內室有動靜,便走過來掀起來簾子,“醒了?”

“王爺?”沈瓔詫異,“您今天不是應該去宮裡?”

“你生病了,我不放心,索性就下午再去。”周煥章毫不在意,反正現在該準備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也不差這半天。

“生病?”沈瓔莫名其妙,“我生病了?”

周煥章失笑,真是個迷糊蛋啊,連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他颳了刮沈瓔的鼻子,“你昨天夜裡發高燒,折騰的本王都沒怎麼睡。”

“啊,真的啊。”沈瓔張大嘴,隨後才發現自己似乎真的有高燒以後的症狀,比如說渾身無力,還各種疼之類的,“我都不知道……”

“你都燒糊塗了,都開始說胡話了,還能記得什麼。”周煥章招手讓雪玉他們進來,“先讓奴才伺候你洗個澡,把這些溼衣服換下來,大夫說你體內溼寒重的很,以後你的所有的衣服都要曬過以後再穿。”

“哦,好。”沈瓔的腦子其實還有些不清醒,周煥章說什麼就是什麼,也沒了平時張牙舞爪各種理論反駁的狀態,乖巧的跟貓兒似的。

這樣子到是也有趣的很,周煥章走出內室,思咐著。

沈瓔才雪玉他們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周煥章則是坐在內室裡看著昨日劉太醫開的方子,裡面不僅僅有藥方,還有平日裡生活起居和飲食上需要注意的事項,寫的很是詳細,周煥章把方子看了看,遞給李福安說道,“把這個謄抄幾份,一份留在沈氏的院子,讓奴才們平日裡注意著,小心伺候;一份送到王妃那裡。還有一份就送到現在管事姑姑手裡,讓他們也注意著,到了時候就把沈氏院子裡該替換的,該新增的都得備齊了。”

“是。”李福安垂著腦袋,雙手接過單子就去派活兒了。

沈瓔洗了澡,換好衣服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從內室出來走到榻前,周煥章探過身子拉著沈瓔手,笑著打趣,“沒想到平日囂張的櫻櫻膽子如此小,居然如此經不得嚇唬。”

“誰說的,”沈瓔臉紅,“我,我不過是著了風寒而已。”

“哦?”周煥章看著沈瓔,“我倒是聽奴才說,你昨日連大門都沒出半步,我到是不知道,你在屋裡怎麼著風寒?”

“我……”沈瓔面紅耳赤,也沒了反駁的理由。

周煥章笑笑,拍拍身邊,“好了,上來吧。”

沈瓔依言坐在周煥章的身邊,低著腦袋還是一副懊惱的樣子。周煥章也沒怪她,只是摟著她,下巴放在沈瓔的頭頂上,沉聲說道,“櫻櫻莫怕,爺既然已經做出了承諾,自然是不會改變的。況且這也沒什麼好怕的,你只要乖乖聽話,爺又哪裡捨得懲罰你?你看你,平時伶牙利嘴的,若說真的計較起來,你都不知道得罪爺多少回了。”

“嘶……”沈瓔倒吸一口冷氣,就有想要請罪的衝動。

周煥章立刻拍拍她的背,“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