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作繭自縛一般的保護他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根本就不是為了這座城市在戰鬥,你···”

“我是為了拯救我自己而戰鬥!”阿蘭娜猛然間握緊了拳頭打斷了自己內心的聲音————

“沒錯···”

“我之前確實一直都在逃避!”

“逃避自己其實活的很痛苦的這個事實!”

“人都喜歡為自己找藉口,我也一樣!”

“可是···”

“我不會再逃了···”

“我會去實現我的承諾的···”

“雖然守護這座城市和戰友的英魂並不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但那也是我無法割捨的一部分,是我必須去完成的一部分!”

教堂七彩的玻璃窗下,四名聖教軍打扮的男人趁著夜色造訪了紅衣教派的大主教。

不過,四名男人在見到大主教格魯鐸爾後並沒有摘下他們肩上的兜帽,而是紛紛拔出了背後的符文大劍——————

“扉納!為什麼不下令殺了莉卡,現在那傢伙已經甦醒了,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主教大椅上的格魯鐸爾·扉納這時緩緩地抬起了頭,深沉地向著這幾人說道:“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餘力來控制她了,再說那封印也是她自願的,我們充其量不過是監護人罷了···”

“再有十餘日,海默利安這座城市也許都不會存在了。我們必須把所有的力量都用來抵抗那些天啟怪物!”

這時,一名滿頭白髮但額頭前方卻有著一縷粉色挑染的高大男人收起了他的符文大劍,皺了皺眉道:“她是遠古的災難,你怎麼敢打賭她會站在我們這邊?”

“萬一她與那些天啟怪物聯手,我們不是一絲希望都沒有了嗎?”

“所以···”說著格魯鐸爾突然站起來,一步,二步,只見他穩健的走下了他的主教之座,隨即,他的雙眸猶如聖光的審批一般掃過了眾人——————

“你們是來問罪的嗎!?”

見格魯鐸爾這般表現,其中有二名男人明顯有些不服氣,猛地抬起手中的符文大劍直指他的首級道。

“紅衣教派從來都不是你一個人的,這個教派的誕生是為了給予那些黑暗中絕望之人希望的!”

“希望?”格魯鐸爾在聽到希望這個詞後冷笑了一聲,“信仰並不是必需品,食物與安身之所才是現在的人們真正需要的東西。”

“很明顯,我們的存在已經加重了這座城市的負擔!”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