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北離齊王殿下!”楚雲衍一臉恭敬地朝著蕭邪行了一禮。

蕭邪看著眼前的少年,嘴角微微上揚:“看來天嵐還是有人能夠認識本君嘛。”說完,只見他衣袖輕輕一揮,一道凌厲的劍氣從袖中飛出,瞬間洞穿了那個所謂的小侯爺的喉嚨。

鮮血飛濺,小侯爺瞪大雙眼,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緩緩倒地。

“本君殺了他,沒什麼意見吧?”蕭邪目光如炬,掃視著周圍的眾人,語氣冰冷。

楚雲衍連忙躬身答道:“當然沒有,就算您不動手,就光是他破壞兩方關係這一點,他也活不了。”

“那就好。”蕭邪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那帶本君去見見你父皇吧。”

“請!”楚雲衍恭敬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轉身帶路。

在蕭邪走後,楚雲衍眼神冷漠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然後一揮手,對著身後的侍衛命令道:“讓定遠侯府的人來領人,同時讓他處理乾淨,別讓他兒子髒了國都的街道。”

很快,定遠侯府的人便匆匆趕來,將自家小侯爺的屍體帶走。

與此同時,整個國都都開始流傳起這個事件,人們紛紛猜測這位北離齊王的來意和天嵐古國的未來走向。

而此時的蕭邪則緊跟在楚雲衍身後,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了皇宮內部。

天嵐古國作為靈州的霸主,已經統治這片土地長達十萬年之久,底蘊深厚,實力強大,並非輕易可以覆滅的存在。

一路上,蕭邪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心中暗自評估著天嵐古國的實力。

他知道,這次的行動不僅關乎個人的榮耀,更關係到北離國的利益和聲譽。

只有透過巧妙的策略和手段,才能在這場博弈中取得勝利。

畢竟這種勢力,你永遠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底牌,多少老怪物坐鎮,要是隨意開戰很容易吃虧。

蕭邪跟著楚雲衍走入大行殿中,滿朝文武都在等著蕭邪,而其中有一個人滿含殺意的看著蕭邪。

身披麒麟甲,滿身的鐵血肅殺之氣,正是天嵐定遠侯,看來是知道了自家子嗣已死於蕭邪之手了。

然而,蕭邪卻毫無畏懼之色,他邁著堅定的步伐向前走去,徑直走向天嵐國主楚鳴。

他行至楚鳴面前,微微彎腰,以一種既不顯得無禮,又難以看出有多敬重的方式行禮。

"蕭邪見過嵐皇!" 蕭邪拱手,但並未真正拜下。

"放肆!蕭邪,你這是什麼意思?" 定遠侯第一個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指責蕭邪。

看到這一幕,大皇子楚雲升微微皺起眉頭,但由於定遠侯剛剛失去了唯一的兒子,因此他沒有多言。

"這就是天嵐的待客之道嗎?看來天嵐並不太看重我北離啊。" 蕭邪的語氣平靜而冷漠,讓人難以捉摸他的情緒。

這句話猶如一頂巨大的帽子,直接扣在了定遠侯的頭上。

頓時,在場眾人的臉色都發生了變化。如果從較小的角度來看,這只是一個維護皇主的臣子一時衝動;

但若從更大的角度來看,這可能會被視為破壞兩國關係的嚴重行為。

“咳,還望離使見諒,定遠侯剛剛喪子,情緒有些不太穩定。”楚雲升開口為定遠侯解圍道。

“呵,罷了,我也懶得在這件事情上斤斤計較,不知我們的條件嵐皇考慮的怎麼樣了?”蕭邪淡漠道。

他口中所說的條件是他沒來之前兩國所談的條件,兩國結為同盟,互不侵犯,共進退,不過前提是天嵐要與北離進行自由貿易,並且嵐皇要將膝下的皇女嫁予北離。

倒不是北離真的想跟他們結為同盟,說白了就是要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滅天嵐。

一旦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