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點了點頭,和長孫清風到了別,回到了房間裡。

雲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拔下了肩膀上的箭,本來咬牙忍受劇痛的她還是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滿頭大汗的開啟自己的櫃子,拿出裡面的金瘡藥抹在自己的傷口處。

即使雲兒已經儘量減小了動靜,還是吵醒了同舍的舍友。

只見舍友一臉震驚,詢問著雲兒怎麼回事,要不要去找大夫,說著就跑出去準備叫人。雲兒立馬呵斥住了她。

“別吵了,這麼晚了哪裡來的大夫,我沒事,一點皮肉傷,很快就好了。”

“可是,可是你還在流血呀。”舍友顫顫巍巍的說到。

“我說了我沒事了,是幽會的時候不小心被發現了,被誤傷到的,你不用去找大夫,也不要說出去,好嗎?”

雲兒像是在乞求舍友,可是卻讓舍友有點不寒而慄,她覺得今天的雲兒有些反常,但是也沒有多想,湊過去幫著雲兒上藥。

第二天的早課一下,天就淅淅瀝瀝的又下起雨來了。

姚言手中拿著那柄摺扇,在雨中張開了雙臂,似是很享受的要擁抱天上的雨水。雨水打落在他的臉上,淋溼的他的發,可是姚言臉上依舊掛著微笑,像是毫不在意自己的衣裳緩緩被雨水浸溼。

曾曦和何萱靈拿著書本路過,何萱靈一眼就看見了表哥享受般的站在雨中,指著自家表哥問曾曦:“小曦,你看,表哥幹嘛呢?怎麼站在雨中?”

曾曦翻了個白眼:“有什麼好稀奇的,此人絕對有病,不用管他了。”

“那怎麼行,要是表哥淋病了怎麼辦,我得給他拿把傘去。”

曾曦還沒拉住何萱靈,何萱靈就拿著手中的油紙傘跑了過去。

何萱靈撐著傘走近姚言,姚言本是閉著眼睛,似是感覺不到雨水打在自己的臉上了,他睜開眼,就見到萱靈拿著雨傘遮住了雨水。姚言笑了笑,接過雨傘,與何萱靈並肩走開了。

這兩人要是不說話看上去還真是一對璧人,曾曦心想。一轉身就看見龐梓辛拿著雨傘,正看著姚言和何萱靈離去的背影。

曾曦搖了搖頭,在她看來,姚言此人絕對有病,自己第一眼看到他時小鹿亂撞是自己瞎了眼了,居然還有姑娘喜歡他。

姚言有病,證詞一:

一天晚上查房的時候,曾曦看見姚言一個人坐在房頂上喝著悶酒,喊了他半天也不理人,這是公然的罷工,曾曦正想抗議這種不負責的工作態度,發現姚言居然在哭,沒錯,而且哭的還很大聲。曾曦以為是自己罵得太過分了,愧疚了好久。

後來問他,他說他並沒有聽見曾曦罵他,只是自己感時傷事,悲從中來罷了。

證詞二:

某夫子仗著自己長得還不錯,公然調戲孃家婦女。

一天晚上巡夜的時候,姚夫子偷偷湊近曾曦問道:“曾曦啊,本夫子怎麼覺得你也有點看上本夫子了?”

“呵呵,你自我感覺太好了吧。”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喜歡上本夫子了,我告訴你呀,喜歡本夫子的姑娘沒一個好下場的,沒喜歡本夫子,我甚是開心吶。”

曾曦翻了一記白眼給他。

曾曦總結,此人絕對有病,這不,哪有人沒事喜歡站在雨裡的。不過自己好像有什麼事忘記告訴何萱靈了,什麼事呢?曾曦忘了。

☆、強制參賽

這幾天不論上課還是吃飯,曾曦都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環視了一下四周,好吧,就是雲兒,此刻還在盯著自己。

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生了以後,雲兒倒也是跟往常一樣,安安分分的,該幹嘛幹嘛,就是老盯著曾曦看,可能因為曾曦是那件事情的目擊者之一吧,雲兒害怕曾曦到處亂說。

曾曦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