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卻又馬上砰地一聲丟在地上,毫不在意地道:“大哥,這人已經死了”。

強哥聽了眼中厲光一閃,一步一步移向那具死屍,林楚燕這才醒及孟曉白還捱了那人一刀,慌忙跑到他身邊問:“你的傷怎麼樣?快讓我看看”。

孟曉白心中一慌,他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只好吱吱唔唔地道:“喔,我沒事兒,他的刀刺歪了,根本沒傷到我”。

林楚燕不信地轉過他的身子,白襯衫上刺破了一個口子,但是卻沒有一滴鮮血,她不敢置信地摸了摸,又拉起襯衫仔細看了看,後背光滑如常,真的沒有一點傷痕,不禁怔了一下,孟曉白轉過身來,說:“你看,沒傷吧?他沒有刺中我”。

林楚燕點了點頭,抬起頭飛快地望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簾,幽幽地說:“你。。。。。。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出來救我?他差點兒被他們殺了知道嗎?”她悽然一笑,說:“他們又沒有想殺我,只是。。。。。。”。

孟曉白不知該如何回答,怔了怔才道:“我知道,我就藏在窗下,都聽到了,但是我想救你,這還需要條件麼?需要衡量一個人的身份,才決定她值不值得救嗎?我只知道,你是和我一起出來的,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這個時候,我要負起責任!”

林楚燕霍地抬起了頭,眼神兒亮亮地注視著他,好象頭一次看清了他似的,那眼神朦朦朧朧的,說不出是種什麼韻味。

“啪!啪!啪!”幾聲掌聲響起,強哥微笑著鼓起了掌,然後他取下掛在臂上的手杖,一步步又挪了過來,眼神在雪白的燈光下如同一匹狼的目光:“我很久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男人了,呵呵呵,燕子,你站開一些,我有些話想和這位小老弟聊聊。。。。。。”

林楚燕驚訝地望了他一眼,卻不敢違逆他的話,乖乖走遠了些。

強哥低聲道:“老弟真人不露相呀,我很久沒有見過jīng通內家氣功的武術高手了”。

孟曉白一愣,吃吃地反問道:“什麼?什麼武術高手?我沒練過武術呀”。

強哥嘴唇一抿,隱隱有些不悅,眼神兒盯著他,微微有些嘲諷地說:“肋骨一根也沒有斷,但是內臟都被打碎了,我丁家強腿是瘸的,但是這雙招子可沒瞎”。

孟曉白聽了大吃一驚,他方才聽林楚燕叫強哥,還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一聽他的名字,才曉得這人竟是本市大有來頭的人物。

丁家強,據說以前是個特種兵,後來因為意外受傷致殘轉業復員了,他分配的印刷廠兩年後倒閉了,丁家強就在三環大市場外邊擺攤做些小生意。因為xìng子耿直,得罪了當時cāo控著三環大市場的的一個有黑社會xìng質的團伙,結果被人藉故暴打了一頓,身懷六甲的妻子上前阻攔,被人推倒,當時也沒有在意,第二天才感覺身子十分難受,送到醫院後因為難產,孩子沒有生下來,老婆也死了,一rì之間,丁家強就家破人亡了。

丁家強四處上告,處處遭受阻撓,由於他的妻子不是當時出現問題,被對方在這裡大做文章,推脫責任,論權勢、論關係,他如何鬥得過那些人?官司打起來花錢如流水,丁家強更是撐不過人家,他告得家徒四壁,便不再告了。

這件事就象許多不平的事一樣,漸漸被人遺望了。半年後,那個團伙的幾個重要頭目,相繼離奇地死去,起初還沒人懷疑到他的頭上,到後來因為死掉的還有與他們關係密切的幾個團伙外的人和幾個微不足道的團伙成員,這些人無一例外都與丁家強的案子有關聯,才引起了別人的懷疑,只是那時這個團伙已經群龍無首,再也沒有人敢去找他弄個明白了。

三環大市場的惡霸們從此都對丁家強畏之如虎,有些受欺侮的商販便投靠他尋求保護,慢慢的,丁家強開始建立了自已的勢力,生意也越做越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