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個“遙”字。

“楚……疼嗎?”殷世遙輕輕觸控著自己的名字。

“你手裡那個字,紋的時候疼嗎?”南宮楚說。

再也不會疼了,殷世遙笑了笑,抬起手,兩個名字貼在了一起。

四年的禁慾生活讓南宮楚在體力上明顯佔了優勢,雖然之前很多次“夜半來天明去”地與殷世遙歡愛,但這個夜晚仍是淋漓盡致。殷世遙除了一次次地讓南宮楚徹底得到滿足,曾經縱慾過的身體也一次次被南宮楚引至噴發的頂點,然後無力地顫抖墜落。

“傻瓜,累了?”南宮楚貼著臉說。

“沒有。”

殷世遙不想承認,不想讓南宮楚有任何別的聯想。

“疼嗎?我是不是太粗暴了?”

“沒那次粗暴。”殷世遙懶懶地枕在南宮楚的肩上,臉上帶著幾分疲憊的笑容。

“就喜歡看你那副表情。”南宮楚壞笑著說。

“什麼表情?”

“被欺負的表情。”

話音才落,殷世遙一個翻身把南宮楚壓在下面:“我也想看看!”

“哎,世遙,你真的不累?!快下來,我找鏡子給你看……”南宮楚急得直搖晃。

“還敢說鏡子?別動,讓我好好享用一下!”

殷世遙嘴上說著,動作卻很輕柔,後來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南宮楚微喘著半閉上眼睛,卻從長長的睫毛下悄悄看著殷世遙。

真想把他吞進肚子裡,殷世遙想著,抽空俯下身吻著這雙漂亮的眼睛和唇角。

“想不到我還吃過自己的醋……”南宮楚後來疲憊地笑著。

“什麼意思?”殷世遙不明白。

“我不是總問你誰是楚……後來還說那副畫像一點也不像……”

要是沒記錯,楚很早的時候就問過,好像就是抓自己去赤焰的那天晚上,難道那個時候他就……殷世遙捧起南宮楚的臉:“笨蛋,早知道就讓你再吃多一點!”

“越多越好。”南宮楚說。

天亮的時候兩個人都睜著眼睛,殷世遙想到這樣的日子還有很多,心裡就無限喜悅,但喜悅裡還剩下唯一的遺憾—還是要短暫地分別,自己去暗衛府,楚去他要去的地方,即使是一天,也是一種煎熬。

“傻瓜,我會來找你。”南宮楚低頭仔細地包紮著殷世遙手上的傷口。

一夜盡歡,殷世遙不喜歡手上包著東西,早就扯掉了,流出來的血染紅了床單。

“別人肯定以為我帶了個女人來,而且還是第一次。”南宮楚神態自若地說。

“說不定以為是我帶的女人。”殷世遙不甘示弱。

“行了,一會等我們走了,讓他們進來找女人吧!”南宮楚說完就笑起來。

殷世遙也笑了,不過笑著笑著就停住了。

“楚,回暗衛府吧,還像以前那樣。”殷世遙試探著說。

半天南宮楚才說:“世遙,上次你帶走許紀昌我沒有攔你,這次你要殺人也由著你殺了,什麼我都能讓你,可是,對我有救命之恩的人,我必須報答。”

楚表面上隨意,心裡卻很執著,殷世遙當然瞭解,可這個“報答”難道要一輩子?如果沒有期限,自己和楚就只能保持這種微妙的關係,既不甘心,又無可奈何。

也許是太貪心,也許是壓抑得太久,殷世遙想要完美,和以前一樣的完美,而且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楚這樣下去太危險。

“聖上下決心要清除逆黨,你知道嗎?”殷世遙問。

“知道,你們一系列的行動都很明顯,包括剷除赤焰。”

提起赤焰,兩個人都尷尬了一下,殷世遙立刻繞開話題:“如果有一天暗衛府要對付的人是你,怎